这样想法疯狂又阴暗,跟他以往淡漠性格完全不符合,弄得沈卿离心内很是矛盾和困惑,甚至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出问题,又或者练功走火入魔?
直到月圆那晚,在顾安爵有意诱惑下,自己终于忍受不住,凭着本能将他压在身下,两人彻底融为体时,沈卿离这才明白为什有人要将男女之事称作极乐或者云霄,那种感觉,比做任何事情都要来得美妙。
直到现在,沈卿离还清晰地记得对方那双水雾迷蒙眸子,眼尾染着深红,瞳孔亦是被水汽浸湿,湿漉漉模样,像是只无害幼兽,心内顿时软得塌糊涂,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珍宝都捧到他面前。
细长睫毛擦着脸颊拂过,有些微微痒,更多却是从内心深处涌起满足感,真好,这个人总算是属于自己,既然主动招惹自己,就别想再放手。
“好,嫁。”沈卿离眼底猩红闪而逝,又很快恢复成之前那副羞涩模样,圆润耳垂也依旧红得透亮,面上看着平静,脑海里却不断回忆起那晚蚀骨欢爱。
对方会不会误会成是自己讨厌他?卦上说有缘人难道就是指阑寻?
沈卿离不由屏住呼吸,耳朵竖起,表情严肃,认真地听着那头动静,心里亦是惴惴不安,等那头传来熟悉声音,隐约还带着笑意,能轻易就能想象出来他脸上神情,大抵是慵懒又肆意吧。
沈卿离抿着唇瓣这才松开些许,映出几道明显齿痕,他却毫无感觉,脸上紧绷神情慢慢放松,嘴角更是勾起个无意识轻笑,眼神迷蒙,里面情愫温柔到不可思议。
看样子对方应该是没有生气。
至于后来月圆发生那件事,沈卿离开始只是单纯担心对方,怕他在自己看不到地方磕到碰到。
两人先是在床上做两次,清理时被顾安爵缠,沈卿离心内尚未完全消褪**又立刻升腾起来,硬物也蓄势待发,直接借着之前残余浊液冲撞进去,用背入势。
两个大男人就那挤在狭窄浴桶里,原本接近满水只剩下三分之不到,地面上已
不知道为什,只要想到阑寻最喜与人争斗,性子又有点小任性,不管不顾,身上难免会出现细小伤口或者划痕,沈卿离心里就疼得厉害。
自从两人在小巷见过面后,他心内便有股疯狂涌动**,明明羞涩得不能自抑,只要对方稍微靠近些就有种想逃冲动,却十分渴望再见到那个人,就算只是在暗处看着也好。
对他亲密行为不仅没有半分不适,甚至希望两个人能更亲密些,融入骨血,最好是这世,不,永生永世都在起。
想到对方也许只是性格使然,随心所欲,故意在逗弄着自己玩,日后样会喜欢上女子,两人穿着大红嫁衣拜堂成亲,子孙环伺。
沈卿离就恨不得立刻将他绑到身边,或者藏在个谁也找不到地方,那双眼睛,明明只要看着自己就够,甚至是那张红艳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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