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某些细微小动作顾安爵却看得清清楚楚,比如闪烁眼神,不自觉抖动小指和明显又红几分小巧耳垂。
他索性舔舔唇瓣,笑得有几分兴味,“负责?你打算怎个负责法?难不成想娶?”压低声音,暧昧热气轻擦而活,“或者,你嫁给?”
两人靠得极近,呼吸交缠,沈卿离顿时呼吸滞,对方圆润小巧下巴轻搁在他肩头,有几缕发丝顺着微敞衣领滑落,有些冰凉,更多却是痒意,从心尖蔓延开去,酥酥麻麻,难耐至极。
偏偏怀里那人还半刻不肯安分,言语也带着刻意挑逗意味,沈卿离往常根本不喜与人接近,洁癖严重到近乎苛刻,恨不得抚平衣领袖口每处褶皱,连从小将他养大师父都没少对这件事抱怨过。
但现在,对于顾安爵过分亲密举动,他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,就好像两人本来就该是对儿,甚至脑海里还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,你要找就是面前这个人。
沈卿离生双极好看丹凤眼,淡色瞳孔显得十分冷淡,仿佛什也映不进去,空落落,加之气质疏离,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飘然仙气。
高高在上,却丝毫不显得突兀,甚至看到他人心里都会产生种莫名感觉,沈卿离就该被当成神仙好好供着,别说触碰,甚至连说句话都会觉得是亵渎他。
但这仅仅是表象而已,反正国师大人在自己面前每回都像个初尝情爱毛头小子,稍微调戏下就脸红,那副羞涩小模样着实可爱。
比起陆时琛那个闷骚来,不知道纯情多少倍,像只小白兔似,虽然这比喻有些俗气,但放在这世爱人身上却再合适不过,顾安爵忍不住弯起嘴角,闷声笑出来。
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沈卿离身上,怕对方掉下去,就算再羞涩,沈卿离也只能小心翼翼地扶在他腰间,顿时很清晰地感觉到顾安爵身体微颤,环住自己手臂用力气也明显轻许多,似乎下秒就会松开。
在巷口看到顾安爵第眼,沈卿离便已经把人认出来,除去南月教教主阑寻,那个江湖上赫赫有名大魔头,还有谁能把红衣穿得这样惊
沈卿离比顾安爵要高出半个头,为迁就对方而微弯着身子,两人顿时变成环抱姿势,顾安爵几乎整个人都陷入他怀里,姿势暧昧,红白两色也完美地融合在起。
沈卿离原本以为是自己说错话害得对方难受,心里自然紧张得要命,偏偏又因为以往性子淡漠,少与人交流,根本不知道该怎补救。
但仔细看才发现顾安爵是在笑,并且眼角已经渗出生理性泪花,那双眼睛被水汽浸湿后显得愈发动人。
“你笑什?”沈卿离有些疑惑地眨眼,这种跟终身有关事情不是应该很严肃吗?为什要笑?
他脸上红色已经褪去大半,绷着张冷脸,眼底片沉寂,偏灰色瞳孔剔透晶莹,像是笼罩霜花,瞬间又恢复成之前那个高高在上国师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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