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进来那个穿红衣服肯定是个大美男,以十几年阅美经验发誓。”
“气质好特别,他身上好像还有股香味。”
“男人用什熏香,那不成娘娘腔吗?”
“你们女人家家就是肤浅,那种小白脸能有什用啊!恐怕连水都挑不起。”
“老三,你今天倒是说句大实话,哈哈哈。”
便看见银锭已经嵌入支撑马棚某根圆柱上,只露出指甲盖大小块白色。
“诶,好嘞,您就放心吧,定给它照顾得服服帖帖。”
马夫反应过来,忙不迭地去拔那银锭,结果废大半天劲,满脑袋汗珠,也只堪堪挖出来点木屑,大半都还陷在里面,顿时有些尴尬起来,挠挠头,小声道,“客官,这……”
“嗯?”男人转头,发出个带着疑问语气单音词,看看那嵌入大半银锭,似乎是有些尴尬,等说声抱歉,才甩出道劲气。
木柱被震得抖,飘下许多灰尘,银子也顺势从里面滑出来,落在马夫手里,他表情还有些懵,似乎弄不清状况,但脑袋旁边那个有香梨大小坑洞却是真实存在。
“要真长得好看,戴什纱帽啊,说不定就是毁容,所以才……”
张万富其实也就说说酸话,隔壁桌那个穿粉衣,梳着涵烟芙蓉髻清秀佳人叫林妙儿,也是他暗恋好几年。
作者有话要说:平时林妙儿对他爱搭不理,态度高傲得跟只小孔雀似,这会却对着个刚见面,而且还是看不清脸男人露出花痴神情,眼睛都快粘在对方身上,心里嫉妒自然压都压不住.
昨天陡然卡文,急死,感觉是因为好久没写古言吧,心痛,新世界开始,快意江湖,美人无数.
谢谢棉花,籁歌,风中瓜,99,乖宝宝,小七,粽子,小耗子,纯音,steepy,沐夜,日前前,猫猫,龙猫宝宝,阿7,44,奈何,时归地雷,哒!
周围本来还有人神色鄙夷,小声嘀咕事儿多麻烦,不就匹马吗?能有多高等,至于这宝贝?看他露这手,也不由噤声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看就是有本事,别惹人家不快下次直接你往脑袋上砸,那样就是自讨苦吃,哭都没地儿哭去。
等小二反应过来时,那人已经甩开他,径直往里走,红衣冽冽,光背影便已经十分扯眼,更别提,他刚刚还有幸目睹真容。
那双潋滟至极眼睛,像是装片花海,又似深蓝夜幕缀着星辰,对上他视线便忍不住深陷进去,脑海昏昏沉沉,什思绪也没。
红衣男人从进入楼开始就吸引各色视线,或好奇,或惊艳,连二楼食客都有些被惊动,扒在栏杆上朝下张望,还有借着捡筷子明目张胆从白纱缝隙偷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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