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楚子恒越是温柔以待,云锦绣心内便纠结万般,哪敢说出实情,只含糊应几声,再不敢撒泼。
皇宫本就是最为奢华侈靡地方,如今因着花灯节,更是流光溢彩。
黄绿相间琉璃屋檐上悬着盏盏宫灯,花纹清雅,灯光朦胧。
往日里嫔妃公主赏花品茗御花园此时更是亮如白昼,热闹非凡。
太监打着火折子,燃亮姿态各异花灯,身着蓝粉裙装秀丽宫女穿梭其间,忙着往案桌上摆放食物酒碟。
是漾着妩媚神采水眸里这会满是恶毒狰狞。
俊逸男子,也就是楚子恒看着往日妩媚面容忽然狰狞如恶鬼,不由更念起云锦瑟那张清冷如月容颜。
他心内厌烦无比,面上却还是副柔情款款模样,将云锦绣搂进怀里,大手轻抚着她垂落在背部秀发,“绣儿,你放心,娶她不过是为靖远侯手里权势和候府那些财宝而已……”
楚子恒顿顿,其实若非现在还忌惮着云锦绣背后有个祁西泠,他倒更是愿意和云锦绣断关系,心意对云锦瑟,毕竟云锦瑟和他才是正经青梅竹马,身份也更为般配。
似想起什,楚子恒语调越发柔和,“绣儿,你得多和你表哥走动走动,他可是们最大依仗。”
离着不远处白玉廊桥旁,却是莺声燕语,喧闹阵阵。
宫宴自然是许带家属,故而也像是场变相官宦公子小姐间相亲会,各色美人齐聚,或明艳,或清雅,或娇弱,或丰腴。
年轻有为公子更是不少,譬如素有‘玉面郎君’美誉南宁王嫡长子裴子楚,身份高贵,俊逸非常,兼之才思敏捷文笔出众,不过小半刻钟头,他身边就已经围圈美人。
群芳之中自然没人比得上昭宁郡主,她出现,便扯尽眼球,偏偏昭宁郡主贯温柔谦和,便是同为女子也说不出太过恶毒话,只捏着帕子,堪堪咬碎口银牙。
“昭宁郡主不是从来不参加宫宴吗?”说话是丞相庶女柳絮儿,语调里颇有些哀怨,身淡黄软烟罗裙衬得她娇俏无比,脸上更是精心描绘着妆容,泄气般地跺跺脚道,
如今,得消息听说向来不近人情三哥近日天天往镇远将军府跑,便是上朝也没见他这勤快,想着两人若是关系亲密,拉拢祁西泠,说不定连三哥也站在自己这边。
楚子恒眸光越发幽深,似是预见到日后黄袍加身登上高位俯瞰山河场景,喉间不由溢出爽朗笑声。
云锦绣不由有些心虚,自己和祁西泠虽说小时候关系挺亲密,可后来自己便不怎回祁家,俩人年到头也见不几次,早疏远。
偏这会楚子恒似乎已经对云锦瑟产生兴趣,好不容易勾上如意郎君,云锦绣哪甘心让给自己最讨厌女人。
本来想着祁西泠是出名孝顺,正好跟李氏打好关系,结果叔父那蠢货早就把人给赶出去,那时气得云锦绣险些不顾长辈礼仪破口大骂,还好是祁宛心及时捂她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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