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是兵戟摩擦声,刀剑相击,号角声声,浑厚雄浑,两方人马似乎都杀红眼,伏尸遍野,血肉横飞,极浓血腥味飘散在空气里。
顾安爵伸手划过面颊上浅浅伤痕,几颗细小血珠被他舌尖卷便舔进去,桃花眼微眯,望着眼前炼狱般战场,笑得甚是妖异。敢伤他,就得付出代价。
“退。”顾安爵只是沉声下达命令,奇异是这不大不小声却仿佛传到每个浴血拼杀士兵耳中,晋西军皆是愣,然后仿佛潮退般整齐而飞快地撤离。
只留下蛮夷大军举着兵器面面相觑,蛮夷主将赛鲁格还保持着拉弓姿势,手指搭在弓弦上,布满络腮胡粗犷面庞上满是不解怔愣,双铜铃样大眼赤红着,显然是战至酣处,正欲大杀四方,而刚才那支擦过顾安爵脸颊箭矢显然也是这赛鲁格杰作。
赛鲁格原本就是草原上有名勇士,后得蛮夷王赏识,经过这些年浴血拼杀,更是威猛异常,力大无穷,便是他手上那把玄铁弓也足有上百斤重,常人连拉都拉不开,故而这箭旦离弦,便是伤人利器,威力无穷。
去,现在也是二小姐母亲祁宛心在当家。
但靖远侯说风绝华是他这辈子唯爱过女人,二夫人也不过就是占着个主母位置,顶侯爷夫人名头,靖远侯对云锦瑟这个嫡女才是真正宠到天上。
“姐姐这次落水恐怕受不小惊吓,作为妹妹自然得去看看。”云锦绣纵然心里再不甘,面上却依旧挂着温软甜腻笑,身淡粉轻纱衬得她愈发明丽,娇媚动人,“云珠,把抽屉里那支千年老参带上,送去给姐姐正好驱驱寒气。”
云珠轻声应下,寻个匣子小心翼翼把那老参装上。心内不由嘀咕,明明这人参就是云锦瑟,小姐也好意思往回送,听说还是西域进献贡品,楚帝连着堆奇珍异宝起赏赐给靖远侯。
靖远侯拿回来就股脑送去云锦瑟那,恰好小姐过去撞上,变着法从云锦瑟那讨来,并拿过来还有颗名贵夜明珠。
赛鲁格刚才那箭可是拉满弓,满以为会穿心而过,举击杀对方主帅
躺在床上本应沉睡云锦瑟像是做什噩梦般,额头冷汗涔涔,双细嫩白皙手使劲抓扯着锦被,手背上青筋,bao起,猛然睁开眼片赤红,翻滚着滔天恨意。
云锦瑟嗤笑声,唇角勾起讽刺弧度,“呵~果然连老天都看不下去,给重来机会。云锦绣,楚子恒,这世,定要你们这对*夫*/妇不得好死!”
与此同时,西北蛮夷作祟,扰乱边境百姓生活,祁家庶长子祁西泠领命,率大军出征,得楚帝城楼相送。
西北边塞某军帐内,顾安爵神色淡然地听着案下士兵回报,蛮夷大军猖獗,隔着护河叫嚣不止,方军心大乱,特向主帅请示,战还是守?
顾安爵穿到这具身体上时,支箭矢正从颊侧擦过,带着凛冽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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