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又捡起地上颗小石子,往井里掷下,听得里头传来回响,敖欢也十拿九稳:“这井是枯井,而且不深。咱们确实可以跳下去看。”柳祁却说:“你可是千金之子,冒这个险做什?”敖欢笑:“你奶奶,刚刚还想支使盗符!现在却说千金之子!”柳祁倒是没不好意思,笑道:“那是为大事计。现在跌死在井里,却算什?”敖欢却二话不说,往里头跳下去。
柳祁大吃惊,又攀住井边,使劲往里头看,却又看不出什,只说:“敖欢!你怎?”敖欢声音却从下头传来:“果然有门儿!你下来看看!”柳祁骂声,却也跟着跳下去。
却和敖欢说样,这口井不深。二人都是有武功在身,这点高度跳下去没有妨碍。下头果然有道机关门,柳祁按着奇门卦思路,将那门上机关解,二人便进门去,发现是条暗道。那敖欢不禁击节赞叹:“你果然精通此道!”柳祁说:“说不上精通,就是比你多读点书。”
那敖欢被抢白番,也不气恼,只笑眯眯地问道:“刚刚若跌死在这儿,你怎办?”柳祁听这话,怔,然后笑道:“还能怎样?当然是去投靠敖况。”敖欢便摇头叹气:“无情!无情!”柳祁不接他话,大概柳祁也觉得自己是无情之人,不好辩驳什。那敖欢又问他:“这儿上去是哪儿?”柳祁眼珠子转,说:“大概是敖况那边卧室?说不定就能到他放虎符地方。”敖欢听这话,瞪着柳祁说:“你该不是专门引来吧?”柳祁白他眼:“是你自己跳下来,还能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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