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拿开,动作自然不过。
柳祁却道:“可不是,这还事关贡邑归属,邑主在也好。”敖况却道:“今天也乏,且们难得相聚,都别谈公事。好好叙旧。”柳祁和敖欢都笑着点头,心里都在骂娘。倒是柳离已没拘谨,也不附和,只径自问道:“所以贡邑已经定要划到虞?”敖况看出柳离忧虑,便安抚般地朝他微笑:“无论是划到哪国,都是阿离食邑。谁也抢不你。”柳离才放心些,柳祁却也笑起来:“当然,这是天子给柳家嫁妆。只是除非柳离终身不婚,否则……”柳离颗心又吊起来,情不自禁地求助似地看向柳祁,目光里都是信任和依赖。敖况见,不禁吃味,又冷笑道:“嫁妆说到底还是归他自己,哪个男人和他结婚,有他人,还觊觎他地,那就是真正废物。这样人,也配不上阿离!”柳祁听这话,反而安心些:“相国金口既开,那离邑主也不必有什忧虑。”
这番下来,柳离纵是有点迷糊,也算是搞明白,不知为何,竟有些腼腆起来,悄悄地挪挪位置,远离敖况些。
四人说是叙旧,都因各怀心事,而叙得极度尴尬,很快就意兴阑珊而散。
柳祁与敖欢回到驿站,免不又商议起来,只说不知道那个敖况是什意思。翌日,柳祁与敖欢又入宫拜会相国,这回敖况倒是在公众场合面见他们,还有众重臣在场。敖欢也识趣地不与敖况称兄道弟,敖况为表自己对虞地忠心,也不跟敖况假以辞色。
柳祁在旁,并不说话,心里却已明白天子对三危、虞地、兇马这三个藩国策略。估计天子也不指望三藩给他贡献什,不添乱反叛就可以,因此天子故意使“二桃杀三士”计策。说这次三危、虞地平叛有功,让他们自行分配兇马平邑、昌邑和业邑,以及原属三危贡邑。这不是故意让本就有仇三藩不和。
敖况与敖欢未必不明白天子这个策略,可是城邑还是要争取。双方也是僵持不下。
敖欢总算看明白,敖况不仅是嘴上说自己要为虞地而疏远三危亲族,实际上也是这做。那敖欢心中恼恨,私下只说敖况数典而忘其祖,身为三危王子,不过在外国当个相国,就乐不思蜀,真是白眼狼也。柳祁听敖欢这样骂,则说:“那你把也骂进去。本也是天家人,现在为你们三危卖命,是不是数典忘祖?”敖欢忙笑道:“这怎样?良禽择木而栖!”柳祁笑骂:“放屁!”
敖欢和柳祁调笑起来,却见有使者前来,他们忙端起个衣冠楚楚样子,接见使者。使者只说,虞族秋季狩猎时候到,敖况和虞王也要出行,请两位也同去往狩猎。敖欢听见狩猎就心痒,自然答应。柳祁无奈,只说:“你这辈子都长不大!这个时候还想着玩乐?”敖欢却笑道:“你这些书生不知道,们这种大老爷们在三个地方最好说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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