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薄。”
言语之间,敖欢与剑略都已步入院门。敖欢仍是那样,笑起来有酒窝,副毫无心机样子。活力充沛,看不出之前受过重伤样子,柳祁看他这样,也安心些。却又见敖欢左手搂个妞,右手搂个仔,好不快活。那敖欢眼看见柳祁,也是惊色满脸,不自觉松开搂着两个人。柳祁装作没在意样子。他能迎视敖欢,却有些不敢看剑略。只是出于礼节,他还是跟两位都行礼,也不自觉地轻轻瞥剑略眼。
剑略仍是长身鹤立之形容,眸如星玉,但儒雅之气尽退,身上锋芒不加掩饰,似把开刃剑,使人不敢逼视。
柳祁心中阵感慨:竟然想不到,才短短数月,略儿变得都差点不认得。
只他转念想,或是略儿才是那样可心温驯,魏略才是那样清柔高雅,剑略本就是如此傲然卓越。
刀女上前,笑着挽住剑略手臂:“略哥哥,可等得你好苦啊。”剑略颔首:“是不对。原本答应下午来陪你,只是多些公事。”刀女笑着说话:“这下午可无聊,还好后来柳先生和灵先生来,不然也真无聊死。和他们投缘,就留他们吃饭,你可不会介意吧?”剑略仍微笑:“这有什好介意?他俩本就是故交。”
剑略自在无比地在常无灵身边坐下,并礼节性地给常无灵笑下,却叫常无灵背脊凉。
敖欢将搂着那两个人推开,就在柳祁身旁坐下,又对那对佞人说:“这儿位置太窄,你们找个地儿去吃吧。”那对佞人便是面面相觑。柳祁却说:“不必如此,让开些就行。”倒是那小官笑盈盈地走过去,说:“坐王子腿上就可以。”敖欢却推开:“你坐腿上,那怎吃饭?”那歌姬便笑盈盈走来,说:“那奴家给您喂啊!”敖欢断然拒绝:“放屁!本王子吃饭还用自己喂?”歌姬却道:“怎不用?小官刚刚才喂王子吃酒。”敖欢颇为尴尬,那刀世子却哈哈大笑:“啊呀,欢王子真是风流啊!这是家宅,都是自己人,无妨、无妨。而且就算大王知道,也不会说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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