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祁哼哼声越甘甜,甬道逼迫得越紧致,剑略反而越不得劲。他再猛然探入两下,便随意地射出来。柳祁不禁呼口气,摊在床上。剑略将床上剑放回剑鞘,脸上倒是心平气和,慢慢地说:“刚刚是骗你。你还是该和阿略在
霜覆盖。只是柳祁跪趴着,根本没看到对方脸色。纵然他跪趴着,却仍能感觉到背后灼人视线。可床上时候,敖欢看他眼神也总是灼灼逼人,像贪吃狼。
这贪狼之性某程度上让柳祁喜欢着。
柳祁心里思绪翻飞,想都是敖欢。这也算是他特色,和谁在块就只想着谁。因此他总能四处游走、左右逢源。也总是这样,他有时显得多情,有时又显得无情,因为无论对方是何等秀色,见面少,也就渐渐抛在脑后,想不起来。到底他个当权侯爷,又爱流连风月地,多少美人都看不过来呢。又在见面独处时候,就算对方并非等绝色,他也是殷勤周到,叫人误以为他情有独钟。其实也就是见面三分情。
现在柳祁见着敖欢面,便给敖欢情。
倒是现在“敖欢”不领情,柳祁臀`部高抬得也有些久,软话也说过、浪语也说够,却见对方竟没动静。柳祁也不能深究其中缘由,纵然他是个厚面皮,也耐不得这许久晾着,就算他自尊心允许,体力也不行,到底肢体有些僵硬。他便动动,想转过头去,也好看看对方反应。倒不曾想这时,那腰间忽然被大力往后拖,那极为灼热事物瞬间将他贯穿。
他晾得久些,那儿有些干,猛然被大物顶入,自然不见得舒爽,那声猝不及防叫唤,也多是痛。可对方没管他舒服不舒服,大操大干,大开大合。这不像剑略,却也不像敖欢,敖欢虽然狂,但也有章法,有技巧。这下进退,毫无技巧可言,味乱捅,像是欺凌般。
柳祁撅着臀`部,被猛然通乱插,干旱腔道都被猛力拓开,心里十分受辱。可对方却没饶恕他意思,见那里头操开,索性打得更深,只要将那柳祁肺都顶穿样。那柳祁嗷嗷乱叫,点不可爱。双手扑腾番,没离得开对方掣肘,倒是他越挣扎,对方欺负得越过分,甚至将他那雪白腰身都掐出青痕来。
柳祁又羞又怒,又气又恨,身上又是疼,阵发抖。剑略摸着他身体,感觉到掌中肌肤颤抖,却是大加鞭笞,毫无怜惜之意。
柳祁气恼不止,但形势迫人,眼眶已气得泛红,却又敛定心神,忽发出那甜腻呻吟,又逢迎扭转,暗下用力,将对方绞尽。只说这顿强操是免不,那他只能尽快将之结束。
剑略却也没被蒙骗,觉得自己这样当对方是个牲畜样对待,对方不可能高兴得起来,而且干涩甬道也能说明情况。他脸上不禁冷笑,这果然也是柳祁行事风格。柳祁无论多受辱、多痛苦,只要形势不对,他都能脸甜美地逢迎俯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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