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脑,若是平时,他显然不会受到触动。可今天切都显得怪异,柳祁不肯掉以轻心,心中不由得警戒起来,但脸上还是惯常微笑:“嗯……难道还在因为那个巧官事生气?可又不像。”剑略答:“怎不像?就是个大醋坛子。”那话好笑,可语音是出奇冰冷,柳祁背脊凉截:“你难道吃略儿醋?”剑略却说:“受够,你若不肯离开他,就杀你,现在,马上。”剑略话说得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,声声撞在柳祁耳里,震得他头脑阵发昏:“你疯!你说,从不与他争。”剑略冷笑:“不争,叫你过来。你肯?他能给你什?什都没!殿前司官职是给你谋,他天天就想着困你在后院里,像你从前对他那样。你放心,他那边已经处理好,只要你跟,荣华富贵、福禄双全,没有不可能。你也知道,走遍这三危,都没个人能像敖欢样,能给你如此稳妥保证。”柳祁时心神大乱:“你真是疯,略儿不会答应。除非你叫他死。”剑略剑尖不觉颤,竟有些感慨:祁儿还是懂得。可那剑略很快又怒上心头:他就是懂,才那样玩弄、拿捏!
剑略站在离他步之遥地方,双眼中却似没映入柳祁漂亮笑脸,反倒是那灯火幽微,在眼眸里跃动。柳祁无由来心慌,又是意乱,脸上光影乱动,神色也变幻莫测。沉默半晌,柳祁轻轻举起手来,作出投降似姿势:“你是王子,你说算。”
剑略心里居然是毫无波澜,仿佛早有所料,但脸上仍不自觉地浮起自嘲般笑:“很好,你永远能做出最聪明决定。”柳祁笑:“是,最识时务,也是白眼狼。王子你为与略儿翻脸,却千万别后悔。”剑略却道:“你专能叫人做后悔事。”柳祁道:“那真是过誉!”
剑略将剑尖往下拖去,那绸缎衣带应声而裂,薄衫顺势敞开,露出白嫩身、纤细腰,和以往样好看。剑略说道:“你给看看货。”那语气中竟有些轻视。柳祁却很是顺从,伸出手来,乖乖脱下亵裤,露出那双白生生腿,还有软垂物事。那剑却不客气地往那物事上搁下,冰凉触感让柳祁头皮发麻,猛地往后缩。
“回来!”剑略冷道。柳祁脸上下煞白。剑略又冷笑:“还能剁你?”柳祁便颤颤兢兢地说:“这……刀剑无眼啊。”剑略冷笑:“你这活计,剁也都样。”柳祁脸色更为煞白,却仍专业保持笑容,只是咬着牙不知道该回什话。
那剑身修长,难以着力,但剑尖却稳如泰山,岿然不动,足见持剑者腕力。柳祁却总是忐忑,唯恐对方手抖,就把他这家伙给毁伤。虽说他这家伙已是“能看不能用”,但“有总好过无”,留得青山在!到底柳祁最为崇尚“食色者性”,他色心是永远不死。就算阳痿也阻碍不!更何况这个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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