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贪玩,大多时候都聪慧明白。柳祁无奈笑:“不是不与你说话,而是看着你们都在玩蟋蟀,又不会,去白闹个尴尬。”柳离问:“先生不会玩蟋蟀吗?”柳祁只说:“不太会。”柳离仍是微笑,又说:“先生定是骗。”柳祁确实是骗他,说起来,柳祁也是纨绔着长大,怎能不会斗蟋蟀。可以说,现在柳离沉迷切玩乐都是柳祁当年玩剩下。
柳祁只讪笑:“哪能欺骗邑主?”柳离闻言怔,又说:“以往在京城时候,除略叔,就是您对最关照。现在来三危,反倒与生分,难道是因为剑夫人设宴那件事吗?”柳祁捕捉到柳离说那声“略叔”,看来柳离经过敖欢、剑夫人言语,也深切明白那句“略哥哥”是多碍耳,于是就改过来。柳祁听见他改口,又说这样话,便笑道:“还说与你生分?看你倒不是与略儿生分吧?”柳离笑:“与他是太熟,还是生点合适。不然恐怕还有是人看不惯。”柳祁琢磨不透这话意思,便不言语,只是礼貌地微笑。柳离看着柳祁笑容,怔半天。那柳祁被他看得尴尬,又收起笑:“怎?”那柳离忽然感伤起来,并不言语。那柳祁见不得他伤感,又问道:“想什?看你还是继续玩去吧,免得你玩伴都在等你。”柳离却说:“他们才懒得等。”说着,柳离又抬眼看着柳祁:“不过是想起家人。”柳祁听这话,心中也有几分伤感:“这……邑主还是节哀吧。”柳离眼神却不离开柳祁脸,直勾勾:“听说罪妃皮肤病症很厉害,御医们都没办法。现在请新任药王进京看她呢。”柳祁但笑道:“那是好事啊。”那柳离却有些忧心:“听说那新药王是旧药王指定传人,但却无人见过他,都很怀疑他医术。于是他与药王门下几位得力弟子比试,却是轻易获胜,可见医术真很高明。说不定就把罪妃病给治好。”柳祁便缓缓说道:“那也是好事啊。娘娘若能康复,那就是神迹。”柳离直担心罪妃病会康复,如今听柳祁话,却似吃定心丸,只道柳祁能说这话,必然是笃定那新任药王就算是华佗再世,也无法治疗罪妃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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