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块鸳鸾铜镜,在宫人运送下安全地到达东宫。敖欢和柳祁衣冠楚楚,无人知道他们做什事。那柳祁从门里走出,才说:“自己回去得。”敖欢便说:“那可不得。阿略叫送你安全回家,你有闪失,怎办?”柳祁冷笑说:“竟是个纤弱女子不成?要人护送。”敖欢又细声说:“那算想多陪你阵子。”柳祁反而无言以对。
这回敖欢倒不乘马,与柳祁同乘辆宽阔轿子,往剑府回去。柳祁坐在轿子里,下定决心样对敖欢说:“你从此可不能再这样。”敖欢笑:“不能什样?”柳祁冷道:“你既知道是剑家人,你这样做,可不是从剑家偷人?”敖欢听,忍不住大笑起来,笑得柳祁脸都绿。柳祁伸出脚来,往敖欢脸上踢去。敖欢时躲慢,侧脸上划过点鞋印,却也不恼,只说:“你说你,自愿选择从阿略,心里又愤愤不平。跟起开心,又不肯坦白承认。现在答应你,说从此以后再不碰你根头发,把你当嫂子供着,你肯定又生气,要踢另半脸。若不答应,你心里反而要暗喜,是不是啊?”柳祁嘴里似被塞棉花,下颚绷紧,却又使不出力来,是个锯嘴葫芦,只能在腹中发出他闷闷不乐咕噜声。
敖欢却说:“你这样首鼠两端、摇摆不定,是不是很讨厌?说你可恶,可有说错?”柳祁无法反驳,只能反唇相讥:“那说你无耻,也没有说错。”敖欢笑答:“无耻,你就不可恶?”柳祁冷道:“自然是个无心无义鼠辈,可你不是啊,你是个大人物,略儿好兄弟,你做出这样事儿,良心可以安乐?”敖欢听着柳祁义正词严地说“良心”两个字,好笑到停不下来。
柳祁忍不住又要踹他,他却避开,只说:“也愿意跟阿略负荆请罪,可你不愿意啊。”柳祁却道:“又将责任推到身上?”敖欢答道:“你不也常将责任推到身上。这事你都不厚道,谁也别赖谁。”柳祁反而是被敖欢搞迷糊:“也不赖你,只叫你走开些。让清静,也叫和略儿好好过。”敖欢听,又是顿好笑,又说:“你这话糊弄谁呢?就你能和他安心好好过日子?”柳祁被他说得满肚子火,负气说道:“就是不肯和他好好过日子,可也不往你那儿去。”敖欢被他骂半天,点气没有,如今听柳祁那话,却忽然冒火,下钳住柳祁下巴,语气几近冰冷:“你和阿略,就认。你要是和别人——”
敖欢话没落地,就听见外头响动,原来已经到剑府。个仆人匆匆上前,说道:“是柳主簿回来?”柳祁便推开敖欢,打起窗帘,不但看见那个仆人,还看见剑略站在门边,眉眼盈盈。柳祁心里不禁阵愧疚,又说:“那晚,怎还站在那儿呢?”敖欢从未听见柳祁以这样柔软腔调说话,心里不禁阵吃味,却见柳祁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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