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,反而叫人不敢用。天子不敢、魏略不敢,想必敖欢也不敢,唯有你敢。只有投靠你。”柳祁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极其正确,他听说魏略将常无灵抛弃,第反应就是大呼可惜。柳祁不但敢用常无灵,还很喜欢用,用得尤其顺手。
柳祁沉吟半晌,道:“你要‘投靠’?”常无灵道:“是。”柳祁冷笑道:“可看你对不安好心啊。”常无灵却坦荡荡得很:“若真要对你如何,昨晚就不会只用暖情药,直接用烈性药不是更好?你都有余力离开,想必回去喝两杯冷水也就静下来吧?”柳祁听这话,想起自己在敖欢面前表现,顿感丢脸丢到姥姥家,便说:“那你为什还要用药?”常无灵便道:“试试,看你对有什感觉。若真感觉强烈,睡次你也不吃亏。”这常无灵说得板眼、字正腔圆,那柳祁都不知道该怎说他,只能答道:“之前那样对你,你倒没恨啊?”常无灵听这话,眼神中竟有几分脆弱,但又很快振作起来:“是对你不起在先,这事儿就笔勾销。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胸。”柳祁只觉士别三日真要刮目相看,只能说:“心胸从来狭窄,但是你既然是人才,也不会太计较。以后你得听,不要再搞那些不三不四。”常无灵道:“可以。”
常无灵回答得过于干脆,以至于柳祁有些惊讶。但无由来,柳祁还是挺信任常无灵,便又说:“好,可是你以琴师身份,和走得太近只怕惹略儿怀疑。但也不知道他若知道你是常无灵,会不会答应留下你。”常无灵听这话,十分惊讶,说道:“剑略没跟你说吗?”柳祁怔:“啊?”那常无灵打量下柳祁,便说:“那剑略是怎跟你说?”柳祁下抓不住头绪:“说什?”常无灵便说:“他是怎交代和药王消失事?”柳祁却道:“他说……他说药王想拿他做药人,他便杀死药王,从此他也无法信任你们这些巫医派人,便将你中途撇下,任你自生自灭。”常无灵听,阵冷笑:“你就信?”柳祁却道:“你什意思?”常无灵却道:“柳祁,你可不该是这样人啊。因为他是魏略,你就这蹩脚故事都不怀疑吗?药王能在塞外凶险之地活到百岁,哪里是这种蠢人?竟能拿剑家公子、和亲大使做药人?而又是什性情人,还需要他特别将撇下?自己都不稀得跟他块儿走。”
被常无灵这说,柳祁确实也发现这个故事存在漏洞。当时魏略以句“其实也不是什好人”开头,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这件事,三言两语,掠过许多应该交代细节,只是柳祁根本不在乎,并没有多问,也没有多想,只是有些可惜损失件利器。
最深原因是,长辈对于自己看着长大人总是有种莫名信任。柳祁总把剑略看成是那个印象中少年,那个对自己往情深、从无隐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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