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先回府更衣。改日必然亲自登门拜谢夫人。”剑夫人冷笑道:“改日是哪日呢?择日不如撞日,你现在就跟回剑府吧!也好在那儿修心养性地待几天,等着略儿回来。他必然很记挂你,回来就看见你,自然欢喜。”柳祁心里万个不愿意,可是现在也没什拒绝立场,便灰溜溜地跟着剑夫人上马车。
这路上,柳祁也是没脸,便没骑马,只和剑夫人同坐架马车。马车虽然不狭窄,但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也算不上宽阔,两个人相对着,距离也挺近,但句话都没得好说。空气都僵得似凝结。这儿也没旁人,剑夫人看着柳祁眼神也不掩饰嫌弃,柳祁更是无地自容。
柳祁认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尴尬过。
没想到这还没完。
柳祁随着剑夫人回剑府,将衣服换下后,便到前厅来拜谢剑夫人。却见前厅剑夫人坐在主座,神情冷淡,还有个阶下囚,被五花大绑,正是柳祁经常光顾那位琴师,脸视死如归。柳祁脸也是刷刷就白。
剑夫人见柳祁来,便扬起眉来,说:“听说,你最近直和大王子去那个风月庵,不知干什见不得人事儿!”剑夫人也算是心直口快,路上压着肚子气不说话,回到家里才将心里话不拐弯地说出来。柳祁实际上不大能接受这种说话方式,更重要是,他颇为抗拒剑夫人质问。归根到底,他不认为剑夫人有质询他立场。
柳祁还是没把自己当成“剑少爷家”,那剑夫人倒先拿出“婆婆”样子。
但若剑夫人不是以“婆婆”自居,又怎会在官府撒谎做伪证,将柳祁保出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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