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银装素裹。柳祁府上也很用心地挂上素色绸带,且和般人家外头做做样子不同,柳宅连内屋牌匾上都挂上纯黑、纯白绸花。不仅他衣着,连同出入轿子也都换上素绸。下人们都说柳祁这礼数做得太足,显得不怕忌讳。然而,柳祁脸上又无甚哀色,依旧风平浪静,波澜不兴。
在国丧期间,妓院不得营业。但这也是面头上事情,那些浪客还能真为个别人家媳妇死就不逛窑子?只是改在些庵堂里,妓`女打扮成尼姑,小官妆扮为道士,依旧接客逢迎。柳祁以往遇上这等应酬,都很少去,现在反而不大会拒绝。这天小破烂又说:“那大王子等人又请您去那个风月庵。他们去得那样勤,倒也不怕肾亏。”柳祁嗤地笑声,又说:“哪里学来这些混话?”小破烂又说道:“您现在也去那些地儿,若叫剑少爷知道,可怎好?”
这剑少爷,自然就是魏略。这魏略最近离开王城,奉命前去接应柳离。小破烂心里真实想法就是:那柳祁平日还是想去那些风月地,只是碍于剑略在家。现在剑略出远门,柳祁就,bao露本性。其实看着柳祁床伴从敖欢换成魏略,这魏略还傻子样啥也不知道,小破烂嘴上不说,心里还是有数。
在小破烂心中,柳祁就是个喜好纵欲偷腥男人。
但这也不妨碍柳祁在小破烂心中大哥地位。哪个大哥不风流呢?是吧!他是当人家小弟,又不是当人家老婆,还管得着人家下半身事吗?
不仅不管,小破烂还有意识地帮柳祁遮掩。
柳祁其实也知道小破烂想法,只是笑笑,说:“虽然去那些庵堂,但只是饮酒应和,又不过夜。剑少爷知道也不怕。”小破烂连连点头。
因为敖欢请求,妓院不得营业,大王子心里万般不爽,只说他死个老婆,连窑子都不能逛!只是堂堂个王子,想逛窑子哪能逛不上?故很快有人介绍大王子去风月庵。大王子看着那些风骚妓人换上朴素妆扮,觉得分外新鲜刺激,便又来玩儿,还叫上他党羽中人。柳祁知道大王子心胸狭窄,不能直拒绝,便也去。这柳祁从少年时逛遍各式窑子,可谓京城首屈指窑哥,故柳祁也算是吃得开,应酬上点不失礼,也算是让大王子对他多些许好感。
柳祁以前对大王子只是尽面子上尊重,应酬很少去,现在多逢迎,显得分外忠诚体贴。大王子也觉得柳祁越来越顺眼,既然不能起扛枪,但能够起嫖娼,也是能让情谊变得更深厚。他对柳祁倒是越发信任。
轿子已经备好,柳祁正打算出门,又听见下人来汇报:“敖欢王子又来。”柳祁脸不耐地说:“不是说不见?”那下人又说道:“这次说是有重要消息。”柳祁听,仍不改脸色,说道:“是不会见他。以后不必再回。”下人便恭敬地退下。小破烂总觉得很疑惑,不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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