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奔?”剑骏便说:“柳离也觉得有蹊跷,所以才写密信给剑略少爷。他最信任剑略少爷,因此说出自己想猜测。那个侍卫是咱们三危人,说不定是故意勾`引柳思。”
这倒不是柳离发散思维太严重想岔,而是真有其事。大王子借用职权之便,安插个年轻帅靓正口甜舌滑美男子到迎亲队伍之中。那柳思生在那中原皇宫长大,没见过几个男,时就被迷惑住。柳离对柳思异样也是看在眼里,且也有劝告她不要和侍卫过分亲近。柳思怀春少女,哪里肯听,嘴上只应和两句。那柳离又不敢跟别人说自己担忧,怕影响柳思声誉。没想到天晚上,柳思就和那侍卫消失。
柳离马上写信告知魏略。公主消失固然是大事,却不知怎,敖欢沉吟半晌,心里想却是:“这事是先告诉剑略知道,那柳祁也该知道吧?”
柳祁果然是知道,手里还攒着那封柳离亲笔书信。这书信柳祁目十行看遍,之后又逐字逐句重看好几十遍,看得柳祁双眼昏花。那魏略知道柳祁虽然有冷酷自私面,也并非个称职父亲,只是心里到底记挂这双儿女,如今想必并不好受。那魏略又扶住柳祁肩,说道:“你别怕。这三危才多大?那女儿又能跑多远?兵多将多,不消几天,准找着。天家、三危都是要面子,不会声张,只当没事发生就是。”听魏略这话,柳祁猛地吓出身冷汗,言不发,立即更衣,匆匆入王宫,前往拜见罪妃。
那罪妃原在宫里吃着特产葡萄,那大王子也在,正笑着说什风趣话。柳祁前来拜见,大王子素日从不给柳祁好脸,想必是人逢喜事,脸也没那臭。那柳祁张脸煞白得很,似个鬼样,脸上却堆着欣悦笑颜,显得颇为诡异。那罪妃见状,说道:“你怎回事啊?”柳祁却道:“真是恭喜娘娘、恭喜王子。下官知悉个消息,特来报喜。”罪妃微笑道:“什喜事?说来听听。”那柳祁努力提高声调,使自己语音听起来昂扬快乐:“剑略少爷那儿得信儿,说天家公主私奔,岂不是大喜事!”罪妃微微有些讶异,倒是大王子先跳起来,笑道:“哈哈哈!这剑略消息居然这灵通,还真是不能小瞧他啊!”柳祁听这话,颗心就向下沉:“哦?原来王子和娘娘早就知道?唉,还亏得屁颠屁颠进宫报喜呢。”那罪妃却微笑道:“你也很有心,很难得。”罪妃打量下柳祁,见柳祁不但脸色发青,且嘴唇发白,似有病态,便问道:“你脸色倒不太好,不是身体不舒服吧?”柳祁忙道:“只是最近有些忙,又染风寒,不碍事。”大王子冷笑声:“呿,真是娇弱。”那柳祁撑起个笑:“真是身体也是微不足道。还是天家公主下落比较要紧啊。”大王子却道:“这个倒不劳你挂心。咱们都处理好。”柳祁颗心骤然冷成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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