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公子魏略总劝柳祁和他同住,只说二人十天有九天都是在起睡,这样来来往往,还不如同居愉快。柳祁也在考虑这个可能性。他不介意和魏略长久相处,可又总觉得保持点距离会更安全舒心。
柳祁刚进房门,便见屏风上挂着件簇新官服。那柳祁看着便想起上件官服是怎被弄脏。原是他们在三危头回同床,那魏略激动过头,将柳祁旧官服弄坏。柳祁好阵指责他。此时,魏略从屏风后转出,笑盈盈地说:“说赔你,就是赔你。你看,这是不是新样?”柳祁笑着抚摸那官服上丝线,说道:“什‘新样’?明明就是新。”魏略却道:“倒是瞒不过你。是王宫织造赶出来新衣。”柳祁原本还愁着找什由头弄件新,如今见魏略早摆平,又道:“唉,还是您剑家少爷面子大!还能叫王宫织造给您赶制官服啊。”魏略却道:“却不是面子大,是托敖欢办。”柳祁抚摸着新衣手默默垂下,便慢慢转过身去,在把圈椅上坐下,又说:“他倒乐意帮这个忙啊?”魏略无奈叹气:“也不懂你们为何闹得那样僵?跟他提这事时候,他脸色倒是和你样。”柳祁便道:“脸色怎?”魏略便道:“还能怎样?不过叫他给弄件衣裳,倒像叫他去吃屎样。”
柳祁悻然道:“你意思是,现在脸也是吃屎样?”魏略无奈笑笑,又在柳祁身边坐下,说道:“你们两个对来说都很重要,可别叫为难吧!”柳祁手托腮,颇为疲惫地说道:“还说呢!今天大王子和罪妃才提起这茬!”魏略也料到罪妃迟早有要求,便说:“其实咱们何必这为难?这些天也入朝,罪妃虽然不曾照面,但大王子还是打过交道。你和他不是路人,你怎跟他做事呢?看还是敖欢更胜筹。”柳祁无力笑:“敖欢更胜他百筹又有什用?他看不起,难道敖欢就看得起?”魏略却苦笑,说:“又跟剑骏打听过。说是你错,果然就是。”柳祁直起身来:“什?他说什?”魏略便道:“他跟说,你要求典礼官,当其时原来敖欢也替你在求这个。原本因罪妃缘故多有障碍。那敖欢千辛万苦弄到委任状,才知道原来你早就参合,且还连通着罪妃气算计他。他自然气恼,这才跟你翻脸。”柳祁从不知道有这个缘故,如今听,似晴天霹雳样,轰得他三魂丢七魄,时竟愣在当场,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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