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上肆意驰骋。
自从到三危,敖欢变回王子,柳祁变回柳祁,二人性`事中总带着点奇异尴尬。敖欢也没有再满嘴*言,柳祁便也不必报以浪语,二人在床上安静得几近尴尬,只能听见床板摇动、水泽粘腻声响。敖欢压着柳祁,往深处送去,颤抖着射出来。
敖欢其实也觉得这张床已经比不得在苍原那个时候热`辣撩人。现在柳祁显得不热情,但也不抗拒——热情有热情好处,抗拒也有抗拒好处,如今这样倒真是没意思。敖欢擦擦身子,便慢慢穿起衣服来,边回头看看侧躺在床上柳祁。柳祁似乎是懒得动,仍躺着在软塌上,双股间还有那情事痕迹,这举动间还是有些若有若无风情。那敖欢系上腰带,想着尽管这不如以往,可他还是次又次地来找柳祁,忽然觉得自己也是贱得慌。
柳祁慢慢坐起来,说道:“你最近来得倒很多,不忙吗?”敖欢眯着眼,说:“你有什话就直说也可。”柳祁噗嗤声笑:“你之间什时候能够有话直说?”敖欢倒也不好反驳,只觉得原本和柳祁那样半真半假很好玩,如今却是有点疲惫。柳祁又轻轻说:“那你试试直说,你现在不忙啊?”敖欢便回头来,笑着说:“直说就直说,忙,还是忙。”柳祁忍不住脸露讥笑之色:“哦,这样啊,也直说呗。你之前忙,现在也忙。但之前在你府上你都没空瞅眼,现在搬出来,你倒是来得比送水还勤些。”敖欢哈哈笑,说:“好,是、是。”
敖欢之前确实有点故意晾着柳祁意思,倒也不想柳祁此刻来点破。这居然让敖欢有点尴尬。
柳祁睁着眼,目露精光:“那继续直说,你是不是根本没想过让入官场?”敖欢似乎直等着柳祁问这个问题,便对答如流:“三危这边和中原不样。中原那边你考试能当官,可这边却不行。你这样书生模样,不是说重用就能重用。其中考虑还有很多……”柳祁怒而打断他话:“放屁!你就放屁吧!”敖欢冷笑:“是,是。可你也并非全然依靠吧?”柳祁倒是脸色不改,却也闭上嘴。那敖欢说:“你搬出来不就是为方便结交别权贵?你既然决定与九王子互通,何必还不避着刀娘?”柳祁冷笑道:“正经交朋友,何须避人?”
敖欢咬牙笑:“是,你总是有备无患。但全三危都知道你是什人,谁能看得起你?哪个王子能跟你正经交朋友?”柳祁却道:“可是王子机智!还不是你缘故,才让作男宠事人尽皆知吗?”敖欢却反唇相讥:“可不机智,还是跟您学。”柳祁怔,才想起来,当初魏略去大学读书想考功名,柳祁也是跳出来宣扬魏略是他男宠事,叫魏略遭人白眼,仕途受阻。
柳祁脸色血色尽褪,苍白得似窗外明月。那柳祁闭闭眼,脸上有些怆然。那敖欢见状,竟有些不忍,正想说点软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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