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,只到门边就开始打招呼,边笑着说话边走进来。
门边便走进来个胡服妇人,头上梳起胡髻,髻上插着两支骨簪,耳垂吊着大大铜耳环,算得上貌美如花,看着柳祁那眼神好像在打量什似。那柳祁边嚼着嘴里蜜柑残余酸味,边思考着:敖欢果然不是个坚定断袖。
敖欢不是坚定断袖,他原本就已经有几个女人在家里养着。这点倒也不叫柳祁意外。达官贵人中像他这样坚定断袖并不多——噢,不过他现在也算不上“达官贵人”。
柳祁能够欣赏女子美态,他以前也有养歌姬舞女,仅作寓目赏心之用。现在走来这位胡姬,显然属于美人之列,还带点异域风情,不但漂亮,还很有韵味。柳祁只暗道:“这敖欢眼光不错啊。”刀娘小声对柳祁说:“这位是未阿美,很得宠。”
柳祁听那“很得宠”三个字,心里谈不上什滋味,只慢悠悠地站起来,说:“夫人好,鄙姓柳。”未阿美听“夫人”两字,微微色变,说:“也不敢当‘夫人’这两个字,和你是样。”想必这个“很得宠”未阿美也是个无名无分住在这儿。柳祁心想:“麻痹,谁和你样。”柳祁笑说:“不、不,是不敢当。您是主,是客。只是来借住些日子。”未阿美心里有些疑惑:“真吗?”柳祁便道:“真、真。”双秋水眼眨巴着,无比诚恳。
未阿美想着,这些天也没听说敖欢在柳祁这儿睡,都只听见点点风言风语,倒也真不能确定。未阿美便说:“那抱歉,是听下人们乱说话,误会。”柳祁捧着果盘,笑道:“没关系、没关系,来,吃点蜜柑,南方产。”未阿美便接过个,掰开来吃,股酸涩味直冲鼻腔,未阿美咳嗽两声,柳祁说:“是刀姐姐特别从边境市场那儿捎回来,也吃个,觉得很好,您觉得呢?”刀娘是带着敖欢大,敖欢都敬她,何况未阿美。未阿美听这话,腔子抱怨都随着那酸涩果肉咽下肚子里,笑道:“哎哟,真挺不错啊!”柳祁扭过头对刀娘说:“您还说酸呢!未姐姐也说好吃。”未阿美僵着脸点头,柳祁说:“喜欢就多吃点。”未阿美摆手说:“不用,刀姐特别给你买,尝尝就好。”
柳祁又给她泡茶喝,这回倒是好茶。未阿美吃口,又问起柳祁是从哪儿来,怎就借住此处。柳祁便道:“哦,是江南来,在三危没有地方落脚,王子说可以住这儿,他这儿刚好有个江南风格院子,叫住着适应适应这边水土。倒不至于太麻烦你们家吧?”那未阿美笑道:“噢哟,原来是这样。”柳祁听这话,想想,便问:“难道这儿原本是什人住吗?”未阿美也不好说什,那表情却说明切。柳祁见未阿美露出尴尬神色,连忙转话题,净选些讨人喜欢话来说。柳祁惯会奉承人,柳祁没用几成功力,就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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