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祁尽量放松自己肌肉,便往后靠着太师椅顺帖椅背,伸展着颀长腿部,又翘起脚,这态度有些散漫又无礼。可是对面敖欢看着他,眼中温度却加深。柳祁不自觉地想撕烂敖欢笑容。柳祁看着他,总能感受到自己笑容已经不是面具,贴在脸上太久,面具已成他张脸皮,要揭也揭不下来。有心人看见,只觉得虚伪恶心。正如柳祁看着敖欢笑,那柳祁又想:敖欢看着自己,会不会也是这个感觉?自己想撕烂敖欢笑脸
谁叫您动静弄得那大,想叫人不知道也很难啊。”柳祁却道:“可不知道怎才算动静小,难道要夜深人静时候迷晕绑架才好?”敖欢哈哈笑:“这虽好!又怕打扰别人半夜办事。”
柳祁闻言,脸上险些挂不住,还好他假笑已成多年习惯,时半刻是不会破功。敖欢微笑着倾身往前,凑近柳祁些,嗅嗅他似,鼻子动动,半晌弯着粉红色唇说:“好人,你就放剑骏吧。”敖欢这个语气神态,像小孩子撒娇样,柳祁见不觉身躯震,眼睛微微睁圆些,盯着敖欢那浅色瞳孔。
敖欢笑着,又凑近些,嘴唇似乎擦过柳祁脸颊,柳祁忙往后躲,不想却是连人带着椅子往后栽倒。柳祁心里闪过句脏话,脸色煞白想着跌倒是小、丢脸是大,却不想并没有跌倒,反而是被拉入敖欢怀抱。敖欢行动迅捷,胸膛也非常结实,可见真是个塞外健儿。
柳祁心想:妈,还不如跌倒,现在才是真特丢人。
敖欢轻抱着他,笑道:“怎?”那敖欢并不用力,故柳祁稍微挣动就挣开。那柳祁心中是真慌,可动作还是斯条慢理,那恰如其分微笑更是特别稳固妆容,不会被冒出冷汗洗掉。然而柳祁耳尖还是如早晨那样微微红,故敖欢还是礼节性地硬下。
柳祁坐回太师椅上去,还是那个稳如泰山高贵太傅。
敖欢也坐回自己客座上去,还似个安分守己外宾。
柳祁微微笑:“真是失礼。您刚刚说什来着?”敖欢便端坐笑道:“没有、没有。只是总觉得……这话也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敖欢马上想起自己上回跟皇帝说“这话不知当讲不当讲”,皇帝就冷硬回答“那就不讲”,现在还觉得有些尴尬。尚幸柳祁不是少帝那种风格人,故柳祁很给面子地回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敖欢便笑道:“总觉得太傅对敌意很大啊。”柳祁闻言怔,却笑道:“这是哪里话?你不过见过几面,且……”敖欢闭着眼都能猜到柳祁要说什,故敖欢马上打断柳祁即将说出口无聊客套话:“知道,所以才觉得莫名。”柳祁不觉住嘴。敖欢似乎有些苦恼地说:“对自碧可是见倾心。”
去你妈见倾心。
柳祁微笑道:“公子汉文确实不好,您是想说‘见如故’吧?”敖欢开朗地笑笑:“是吗?大概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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