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祁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,便回过头来,见敖欢脸春风地走过来,那笑容跟太阳样炽热。柳祁见是他,也只能虚伪地笑笑:“原来是敖公子呀,真巧。”敖欢笑道:“自碧也信奉四方神吗?”柳祁不信神不信佛也不信有鬼,不然他夜晚怎睡得着。故柳祁呵呵干笑两声,说:“听说这儿香火好,也来凑个热
阳光当然温暖,洒在沉睡柳祁脸上,却又会给他种瘙痒感。这种烫贴瘙痒使柳祁渐渐转醒。他感到有些眩晕,眼前东西有点模糊,但随着神智回笼,他视野又重新清晰起来。他看到琉璃瓦顶,室内还有尊高高神像,石刻脸庞上八只眼睛俯视着自己。他居然被石像眼睛瞅得阵发憷,花会子才反应过来,这是四方神,只有塞外蛮族才会信。
随着塞内外互通有无之频繁,现在连京师也有些四方神庙。
柳祁这才发现自己头枕蒲团,身上盖着层锦缎,这锦缎厚实,花纹繁复,应该是原本盖在神龛上。他想起昨晚事情,也是阵心惊,猛地撑起身来,却感觉阵怪异。他感觉自己臀丘里似乎有些暖暖液体流出来——那样触感——柳祁顿感难以置信,颤颤巍巍地伸手往臀`部摸把,将手拿出来果然见手指上沾着带着腥气白浊。
柳祁撑起身来时觉腰身酸软,他原以为中麻药缘故,现在想来可能有别缘故。然而他头脑昏沉,对中药针之后发生事可谓是概不知。那柳祁扶着神龛,颤悠悠地站起来,只觉屁股洞里东西汩汩溢出,柳祁不由得阵羞愤,那多东西,决不能是次射出,不知道昨晚谁在他身上干多少次,才能填得满至溢出。他甚至有些害怕不只个人碰过他,不然*他得是头牛啊。
柳祁听见外头隐约有人声,且颇为吵杂,绝不止人,吓得脸容失色,看着窗外日光判断,这大概是神堂开门,便有香客前来。柳祁如此想,便不觉皱眉,难道昨晚有人在四方神眼皮底下把他干遍又遍?
真是卒不忍想。
柳祁不觉头痛欲裂,但感觉后庭那阵湿润,已经有些濡湿他大腿,他连忙要取汗巾拭擦,却发现自己亵裤都没穿着,汗巾自然也不翼而飞,他登时阵脸忽红忽白,急忙从袖子里取出条随身带绢帕,胡乱地擦下大腿。既然亵裤没穿,外裤又颇宽松,只怕那些液体会顺着腿淌出来会被人看到,故他不得不夹紧着屁股,像只鹅样摇晃蹒跚地从偏门走出去。
外头是日光大盛。
柳祁认得这儿是京师最灵验四方神庙,不仅是来自塞外人会来参拜,也有不少本地香客前来。柳祁虽然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在神堂里醒来,身体上又有这些令人蒙羞痕迹,但他更关心是魏略去向。柳祁绷紧着臀`部,走路姿势便因此有些僵硬,没走几步就停停,四处张望,想寻找些线索。
“这不是自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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