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烈无话可说地看着这句形容。
“那你以前过年岂不是只能拿到父母压岁钱?”
[免费鸭子]:只要他们愿意,不需要过年也可以给钱。
“……”
“哦。”池烈真是后悔问他,合着这人压根就不过年。
手机响两声提示音,池烈看到雁回又给自己发红包,大概是作为压岁钱。真够麻烦……自己又不缺钱,轮得到他来充当长辈角色?池烈原封不动发相同数额回去。
[免费鸭子]:记得开学时间吧。
“记得啊。”池烈回复他,“后天。”
[免费鸭子]:嗯,这两天多休息吧。
“休息什,光拜年累都累死。”
该各自回家时候,那个不知廉耻男人又环着他腰,扒开层层缠绕围巾,对准他脖子俯下头。机场大厅人来人往,任凭池烈怎推,对方都不为所动地继续在那纤细脖颈上吸`吮着,将白`皙皮肤添上新樱红色痕迹。
池烈被痒得身体颤颤。
大概是因为发现池烈相当在意自己脖子上东西,他越是遮遮掩掩,雁回就越恶劣地想让他更为难。池烈深呼吸,从雁回手里夺回自己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出门打辆车离开。
他暂时没有回家,因为白天他不能确定家里有没有人,所以先找间网吧歇歇。直到半夜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提行李箱回去,这样免得引起怀疑。躺在最熟悉床上,池烈却忽然觉得周围切对自己产生疏离感,好像是自己不告而别后,房间里这些属于他东西也都恢复自由身。
池烈慢慢地把围巾摘下,这是几天以来,除记忆以外唯能证明自己与雁回亲密接触过证据。它用来遮住最见不得人地方,维持自己最后自尊心。
“那你现在呢,在家
对,雁回差不多是被亲戚们催问什时候结婚年纪吧,池烈感觉在这方面完全可以问他解决方法,“怎堵住这帮亲戚嘴?”
[免费鸭子]:不清楚。没拜过年。
“???”
[免费鸭子]:印象里父母就没带见过什亲戚之类东西。
“之类东西”。
再过几天就是除夕,今年严禁燃放烟花炮竹,于是新年街道比起以往要显得冷清。
每次过年除看似丰盛实则不合口味年夜饭、冗长枯燥节目、网络抢红包等事情之外,最让池烈反感就是串门拜年。整天要跟着池裕林蹿好几个地方,见到完全不熟亲戚还要开口套近乎,他向嘴不甜,除叫句称呼加上“过年好”,就不会其他花样。面对长辈们关切目光,他偶尔扯几下僵硬嘴角,然后不出意外地被问到考试排名。
他考什成绩关这些人什事啊……池烈悄悄剜他们眼,个人静静地坐在旁边吃水果。
这样憋屈天,他总算回家解脱。
客厅里电视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,池烈没兴趣跟他们起上演阖家欢乐戏码,自己把卧室门锁上后开始玩平板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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