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几十个人分成小组本来就是没有效率方法,更何况优等生时间更宝贵,在争分夺秒复习阶段,谁还有闲心关心中下游同学?只是最近年级开会频繁,为顺利汇报工作细节,表面功夫还是要做。
雁回拿起模成绩单,从上至下仔细看,有几个学生进步比较明显。他把这些人名字罗列在家长会提纲上,之后可以着重表扬。写到半又觉得人数有点多,到时候这些家长又要给点阳光就灿烂地围着自己聊天,想想就头疼。
于是他随手转几次笔,笔尖指向谁就把那位学生名字划去,方法简单又省力。
果然当班主任没他想象中有意思。
或者是因为大部分学生都很听话很认真,不需要自己再多去管教什,这就让他丧失许多刁钻乐趣。麻烦时候想过辞职,但考虑几秒又会发现自己貌似有点念旧,这所学校趁他不注意就悄悄禁锢住他记忆,目光所及之处总能发掘出值得回味东西。
——什出息啊!
池烈把球推到旁人脚边,站起来整整袖口和裤腿,“不打,回去。”
午休铃响过后,又进入学生自习时间。雁回吩咐学委来办公室跟他起把全班同学进行分组,旨在让学有余力同学帮助中下游讲解问题。
实话讲,雁回对他们大部分人性格都不甚解,所以这项工作大部分都交给学委完成,把名单整理好后再给他看。
雁回接过纸先扫眼,找到池烈名字后才继续看下去。看完,他轻描淡写地问句:“你给你自己工作量会不会太大?”
口说道:“那你们老师还挺是个人。”
沉默两秒,又有人问:“有老师这说过吗?怎不记得。”
“说过啊。”
“谁?”
“咱们音乐老师说。”
离开话,总有天就会什都不记得。
办公桌上摆放杯子在上午被他不小心摔碎,现在嗓子渴还要去楼贩卖机买。楼梯还没走完,雁回就听到有人在敲打机器,连续好几下沉闷又野蛮声音。
当对方直起身子,明显有想直接踹过去趋势时,雁回开口提醒他:“损坏公物要赔。”
瞪过来那双眼睛在见到自己刹那,忽然又闪躲。
雁回走
女生摇头答:“不会,给别人讲题时候,相当于自己也复习遍。”
雁回捻捻着手里笔,慢声道:“但可能有人讲几遍都听不懂。”
“没关系,自己有很多学习方法,可以教给他们。”
话说得大方又得体,雁回也挑不出分组名单哪里不妥,便让她拿着回去通知大家。
其实哪里都不妥。
池烈眉头瞬间皱起来,他怎觉得说这种话是某人呢。
“噢,怪不得,他上学时经常搞对象吧。”
“肯定,你看他那长相。”
池烈这下百分百确定就是他。
接着也不知道是谁补充句:“要是有那老师脸,就不学习,找富婆包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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