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回置若罔闻,只手压着池烈背后手腕,另只手在他尾椎骨四周轻轻抚摸打转,不以为然地说:“吵什?你要是真不想做,完全有办法起来吧。”
池烈时语塞,他红着脸,咬牙切齿地闷声道:“你找个没人地方。”
池烈嘴唇动动,欲言又止。他站直身子,偏过脸看到玻璃外人都快坐满观众席,似乎誓师大会快要开始。思考几秒,池烈说:“你还是出去吧,你不在外面就太显眼。”
雁回没有理会他。池烈接着又冷哼声,不屑道:“可你又不教主课,这多人百日誓师,誓也不是你啊。”
这话倒是没有说错。他话音刚落,耳边就响起雁回笑声,反问自己:“主课?不是只教过你吗——选择题第道……怎写来着?”
慢条斯理语气勾起池烈相当屈辱回忆,伴随着脸色涨红,他思维下子就因此迟钝。
雁回慢慢张开手臂,把池烈箍进怀里,揉玩着他蓬松微卷头发,若有所思道:“班主任还算半个家长呢。”
色不悦,只好偏着头撇撇嘴,悻悻地嘟囔起来:“还不是你让在这儿待着。”
言外之意是都赖你。
这埋怨似语气倒是让雁回不怒反笑,“你个人就寂寞得这按耐不住?”
“……恶不恶心啊你。”池烈满眼厌弃地瞪他,但看到雁回没有真生气也算放下心,“你别在面前晃,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
雁回静静地看着他,片刻沉默后,心平气和地对他说:“站起来。”
他贴到池烈耳边,暧昧地沉声补充句:“不如们现在乱伦吧。”
高三各班学生已经在礼堂内集合完毕,之前循环播放励志歌曲扩音器此时也悄然无声。在这个庄严肃穆大会上,大家态度都不约而同地端正万分,国歌完毕后也安静地等待主席台上教师代表讲话。
他们谁都没有听见,离会场只有窗之隔狭小空间里,充斥着少年不堪入耳言语。
“……操`你妈,放手!”
池烈双手在背后角度诡异地扭曲着,上半身完完全全被另个人轻松钳制住。他前胸贴在冰凉桌面,下巴被硌得生疼,偏着脸骂道:“光天化日你他妈还要脸吗?你……你敢进来,老子出去宰你!”
池烈以为他是要把自己赶出去,二话不说起立向外面走,没想到被他迎面掐住肩膀。雁回另只手捏住自己校服拉链,“唰啦”声把上衣扯开,向外翻迅速脱掉大半。
“你干嘛啊?”池烈看他这熟练动作就有点不祥预感。
“碍事。”雁回轻描淡写回答,把那校服外套脱下来丢在桌子上。池烈“啧”声,自己校服里面只穿件单衣,刚入春还有点冷。
雁回手顺着池烈衣服下摆伸进去摸索,小腹被另种温度触碰后立即条件反射地缩下,池烈微微弓起身子甩开他,仰脸怒道:“到底是你走还是走?”
“们就不能起留在这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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