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烈听他还在这跟自己卖关子,便忍住不去接话,不然感觉像是小孩子盼着收到礼物样。但吃饭速度还是不自觉加快,最后勺子落入空碗里发出清脆响声,他瞥眼雁回,沉默地表示自己吃完。
他看到雁回去翻带来包,趁
雁回脚步越来越近,最终在自己身边停下。
“起来,吃东西。”
池烈被他揉把头发,睁开眼看到雁回端着餐盘,歪脑袋盯着自己,只好悻悻地爬起来。雁回把餐具放到床头柜上,瓷碗里装着热腾腾黑米燕麦粥,是他刚才顺手做。
反正桌面离自己也近,池烈索性就趴在床上,他刚抿小口粥,就听到雁回冷不丁地嗤笑声道:“你现在是不能下地吗?”
被烫嘴,池烈把勺撂下,边舔唇边反驳他:“懒得动不行啊?!”
雁回还堵在自己身体里,池烈费劲地推开他肩膀,他才不疾不徐地从后`穴里抽出。池烈时隔许久终于恢复自由,呼吸里隐约闻到腥味。
他不耐烦地蜷缩起腿,又被雁回拉着进浴室里清理身体。按摩浴缸非常大,完全可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。池烈倚靠在边缘,任由雁回手指再次伸进来搔刮,他什话都不想说,也说不出任何话,只想赶紧完事回床上躺着。
雁回摘下花洒,把水温调到合适度数,冲着冲着,忽然冲池烈脸上摇几下,让他条件反射眯着眼躲开,恼怒地甩巴掌水花过来,“有病啊。”
可能是皮肤薄原因,在闷热潮湿浴室里被水汽蒸,池烈脸非常容易透出层红,看起来像微醺状态。他白`皙脖子上有好几块樱红色吻痕,全是雁回杰作,直连结到凹凸有致锁骨,对此他全然不知,雁回当然也只字未提。
直到他披着毛巾出门无意瞄眼镜子,发现自己脖子居然变得鲜血淋漓,红块紫块,顿时目瞪口呆,果断以为自己感染什严重病毒。
雁回充耳不闻,还是自顾自地调笑他:“嗯,床现在算得上是你朋友吧。”
“算你大爷!”池烈连忙拍几下床垫,“还不跪下给你大爷磕头。”
雁回笑着在他身边坐下来,温言道:“快点吃,会儿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“什东西?”
“你很需要。”
池烈慌得手都迟钝,摸摸那几处看似伤口地方,不疼也没流血。雁回在外面换备用床单,这明显印记他应该早就发现,但却没有告诉自己。
脑回路在这刻搭上正确方向,池烈忽然明白过来这些是什东西。
……至少自己不会死也不用变成丧尸呢。
池烈今晚流失大量体力,几乎刚闭上眼就睡着。第二天早上醒来,精神才后知后觉地亢奋着,而且稍扭动就浑身酸痛,尤其是与雁回结合过地方竟然还有些莫名其妙空虚,这是最坏兆头。
他洗漱完,听到雁回上楼声音,于是又栽回床上,裹紧被子把自己蜷缩成团,装作还在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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