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瞪着眼掐她，“别胡说八道。”
雁回嘴角绽放
更深
弧度，似是鼓励地颔首道：“说说是哪个，也许
认识呢？”
更跳脱那个又抢话：“叫池……池什
来着？”手肘碰碰她胳膊，“是姓池吧？”
没等再确认
遍对方姓名，她们就听到雁回冷不丁笑两声。
“噢，猜到是哪个。”雁回打断她们话。
雁回也任由她们叽叽喳喳讨论，有问题会耐心回答，有问题就笑置之。他清楚这个年纪小女孩会对异性抱有什样幻想，也明白自己该与她们保持什样距离，于是可以有分寸地回应她们好感。
其中有几个抱团女生在课上最活跃，今天不知道又热烈讨论着什，雁回重重弹下琴键她们才闭嘴安静下来。
雁回笑吟吟地望着她们：“你们上别人课也会这开心吗？”
原本该是严厉口吻，但从雁回嘴里说出来却变得相当温和。
其中有人理所应当地笑答：“当然只有音乐课最开心。”
开眼，被早晨阳光刺下。
有些不可思议，自己就这样觉睡到天亮。平时凌晨四五点就能醒过来，所以手机上从来没有设定过闹钟。
梦里出现什他也瞬间忘光，只是隐约记得是些令他感到舒服东西，没有负担和疲倦，陪伴他度过个漫长夜晚。
他拿起手机要看时间，却发现昨晚没有退出聊天框就锁屏放置。现在屏幕上还是他和池烈对话内容，以及两条他昨晚没来得及看消息——
[下等处男]：哥说你什吃都会做。
她们看到这位音乐老师脸上流露出难
雁回没有多加回应，手指翻过乐谱空当听到女生问题：“老师，你是不是还当高三班主任啊？”
他头也不抬，语调轻佻：“这都打听出来？”
“她告诉！”忽然扬声指着旁边女伴，接着就被对方抬手掐把。她们嬉皮笑脸地打闹几下后，其中个跟旁人小声催促道：“你问他呀，万就是他班里呢。”
少女红着耳朵，手掌再次轻轻拍过去。
雁回不动声色地扫过她们眼，目光落到那欲言又止女孩身上，似笑非笑地等待她问话。倒是另个先坐不住，指着旁边人说：“她对个学长有意思，不知道人家哪个班。”
[下等处男]：蛋挞你会吗？
雁回无奈地苦笑下，这算什令人讨厌默契啊。
[九]
音乐课对于高中生来说几乎是最轻松科目，没有作业与考试，还是个年轻帅气老师授课，这几十分钟就是最轻松消遣时光。不过雁回会经常教他们些难度高歌曲，即使心情状态再放松，也很少有人会在他课上开小差。
尤其是还有部分青春懵懂女生，都会尽量表现好些令雁回注意到自己。琴声停下来时候，教室里话题很多都是围绕着雁回展开。八卦他是不是还单身，好奇他喜欢类型，打听他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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