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起长发,回过头去时候阳光似乎被割碎,化成只只金色蝶飞散开来。
或许是夕阳太过美丽,杪冬忽然笑起来,说:“嗯,叫杪冬,十二月那个杪冬。”
还记得那个遥远到让人落泪黄昏吗?
如果个人在夕阳里太寂寞,那就等等看会有什人来带你回家吧。
那个名字叫素女子柔柔笑着,雪白皮肤,乌黑长发,像画里公主样漂亮。
杪冬摸摸她头,只是笑,不说话。
温柔女人不好意思地笑,边低头责备说不要麻烦大哥哥呀,女孩不满地抬头辩驳,两人说着话逐渐走远,愈变愈小身影在夕阳中似乎闪闪发光。
杪冬默默看着,脸上浮起浅浅笑。
黄昏总是最温暖,无论过去还是现在。
肚子饿时候,想要睡觉时候,有人会说,天黑拉,们回家吧。
泥巴捏小兔子趴在杪冬手心上,女孩怯怯地从指缝里露出眼睛,良久,才抽下鼻子,小声说:“没有眼睛……”
“没关系,”杪冬翘起嘴角,“们可以用树枝把眼睛画出来。”
女孩下子忘哭泣,兴冲冲地找来细树枝,在杪冬指导下左边点右边点,兔子眼睛就画出来。
“哗——”她捧着泥巴兔子开心得转几个圈,别孩子也抛开对陌生人羞涩,窝蜂围上去,七嘴八舌地问:“大哥哥会捏老虎吗?会捏小狗吗?马呢?驴子呢?还有大将军!们街头有个捏面人,捏大将军可威风啦!可是娘都不给买,大哥哥会不会捏大将军呀……”
杪冬耐着性子个个地回答,最后说:“教你们捏好不好?”
七岁杪冬顶着张倔强脸,偏开头,说:
『叫杪冬,十二月那个杪冬。』
然后呢?
然后,好像就是幸福开始。
带你离开这里,回家吧。
杪冬抬起头,橙色光线抚上他眉角发稍,让那张平凡脸忽然变得有些不真实。
仿佛轻轻碰,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青衣人摒住呼吸,轻轻唤句:“杪冬?”
『杪冬?』
于是孩子们欢呼声,坐下来跟着杪冬捏泥人。可惜他们没有安静太长时间,没过会儿又拎着泥巴相互乱扔。
杪冬在边笑着,任他们把脏兮兮手往自己脸上衣服上蹭。
跑累孩子们坐在地上休息,还任性地要求杪冬给他们讲故事。杪冬无奈,拿起捏好泥猴子泥兔子开始编,简简单单故事,那些孩子却瞪大眼睛听得特别认真。
太阳慢慢西沉,孩子们爹娘三三两两找过来,或笑或骂地带他们回家。
“杪冬哥哥明天还来和玩吗?”女孩只手牵着她娘亲,只手捧着小兔子,恋恋不舍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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