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又磨蹭。”池明知拍拍他
背，“洗完
回来再听，要不然拖到十二点你又不想动。”
“那就不洗，你嫌
脏就睡沙发去呗。”宋天暮说。
池明知：“……”
宋天暮刚要翻回来，就
“当然知道。”
为什会知道呢？你和她怎说？宋天暮很想问，却因为这个突如其来消息惊讶到无法开口。
“说有想在
起人，男，不要再问什时候交女朋友。”池明知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：“最开始他们还挺震惊，后来折腾段时间也同意，妈知道和你吵架，还想过来看看你，说给你挑很久见面礼，觉得那时候见面太仓促，就让她等等再说。”
宋天暮：“……”
“你觉得每次飞过来很累吗？不是啊，能见到喜欢人是很开心事，帮你收拾收拾家，做点你喜欢东西看你吃，觉得很满足，为什你会认为没办法坚持，然后突然就不来呢？每次来之前都会期待很久，去机场时候心情特别好，反而是回去时候心情不太好，确实会堆些工作，回去起处理有点累，但觉得工作不就是为这个吗，可以随时来看你，你有什需要帮助话也能帮得上忙，要不然要那多钱干什呢？”
觉吗？”
“不知道自己毕业之后会不会马上回去，如果有工作机会话可能会多留段时间。”宋天暮慢慢地说：“不想影响你生活，你要直这样来回飞吗。”
池明知笑下，“你可真善良，干什总为别人考虑？”
“只是——不知道你什时候才会走。”
然后又把自己扔回过去乱七八糟生活。
宋天暮脑子里乱糟糟，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去想些什，好在之前为防止睡过头死线闹钟响起来，他赶紧起身往门口走，穿好鞋离开。
毕业作品把宋天暮折磨得心力憔悴，他非常希望自己能被选上优秀作品展，这是他给这段学生生涯最完美交代。
池明知话偶尔会浮现在脑海里，他真和家里说吗？真像他说那简单，折腾段时间之后就同意吗？万因为自己和家里闹掰怎办？要是去问这些问题，池明知会怎回答呢？
“因为觉得你很重要。”他会这说吗？
池明知离开前天晚上，宋天暮到家还算早，他终于有时间躺在床上听歌，看到十点多，池明知催他去洗澡，宋天暮翻个身，装没听见。
“为什觉得要走啊？”
“因为选择权永远在你手上……”宋天暮捂着脸，说话声音都模糊不清，“你不想让说自己在犯贱，那你觉得换个什说法比较合适呢？就算是现在也不能拒绝你，求你别来找，你不同意，可是你走又不需要经过同意。”
池明知起身，坐在他身边，攥住他手。
“其实上次你回国，妈想去北京见你。”
宋天暮愣下，“她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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