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事,晚点和你说吧。”
仓促地挂电话,他和宋天暮说:“是——”
“走。”宋天暮打断他,“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然后,他转身走向安检队伍,直看着前方,没有回头。
前面有人穿着爱你北京文化衫,宋天暮突然想到申奥成功那夜。
大家起开车去机场,天气好得不得。
他知道自己应该有对家人不舍,但那些不舍全都被想赶紧逃离迫切占据。
离机场越近,他就越是忍不住心想,再也、再也不要靠近这里,靠近那个人,眼都不想再看到。
辈子都不想再见到。
最好能把和他有关事情都忘掉,下辈子都想不起来才好。
。
但当时那种悸动感觉已经完全消失。
千寻骑在白龙背上,念出白龙名字,龙鳞漫天飞舞,少男和少女相拥在起。
幸福眼泪飘荡在天空中。
搬家之后,他换手机号,注销能注销切,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不少。
爱你,北京。
什都没有。
取票,托运,家人在安检前分开。
陆超英拍拍宋天暮肩膀,似乎有很多话想说,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就在此时,陆凯扬手机响,他接起来,有些不自在地说:“喂?”
“在外面,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新手机号只有家里人知道,陆凯扬每天都给他打个电话聊聊天。
八月底,宋天暮终于搞定手续,成功通过N3,被语言学校录取,买好票准备走人。
背下动词变形,区分意志形和非意志形动词很难,但也只是难而已,只要去学就可以得到知识,只要付出就可以得到回报东西,多明晰、轻松。
离开之前,他去趟老家,给他爸留笔钱,说自己可能会很久都不回来,他爸不知所措,宋天暮又说到日本之后会常和他联络。
走那天,陆超英特意赶来北京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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