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出去找领导，两个人坐在明亮
办公室里相对无言。
池明知盯着窗外看
会儿，突然笑出来。
“你笑什
？”宋天暮狐疑地看他。
“人家删帖你怎又给恢复？还恢复好几次，和谁对着干呢？小心把你开
于是宋天暮知道他意思是不删。
不删就意味着惹麻烦。
池明知被叫去谈话，主要还是两个事情，第
删帖，做好后续维护（也就是把衍生贴也删掉），第二就是配合实名制，配合收编，老师苦口婆心，看起来也是副没睡醒样子。
第二天，被爆料副教授报警，当事人，包括池明知都被叫去问话，没过多久，有管理员把帖子删。
宋天暮在群里问下，删帖管理员说校领导联系他，宋天暮登录自己管理员账号把帖子恢复，删帖同学私聊他，让他还是小心点为好，宋天暮回复对方个黄豆小人泪奔表情就下线。
开学之后没多久，BBS被收编传言终于落实，学校下命令，校领导也叫人来和他们谈过几次。
无论是管理还是用户都万分不舍，宋天暮更舍不得，他还记得自己之前看过互联网精神，开放、平等、协作、快速、分享，他们论坛就是这样个存在，从小半年前开始，论坛影响力逐渐从校内扩大到校外，甚至超越某些小规模商业论坛。
起创办论坛学长忙着实习，论坛负责人现在是池明知，宋天暮很好奇池明知会选择消极对抗还是干脆关掉算，可他万万没想到，池明知做个最不池明知选择。
他没有让论坛进入维护状态或者关闭，而是让它像之前样照常运行。
校方找过他很多次，当然也找过别管理很多次，唯采取不合作态度人是池明知。
有人不断删帖，宋天暮就不断把帖子恢复，没过多久，他也被叫去谈话。
他运气显然不如池明知，这次学校老师态度不太好。
但也没把他怎样，只是告诉他这件事学校会彻查，先配合学校把帖子删。
但这会儿删不删意义也不大，反正消息早就扩散出去。
池明知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，他刚从警局出来，没过会儿，池明知也回学校。
当时别学校论坛已经陆续进入维护或实名制状态，只有他们学校论坛还在正常运行，宋天暮好像能理解池明知坚持，但又不是很理解，论坛被收编，强制实名制，并不代表它不能继续用，只是会不可避免地走向没落。
没过几天，物理系有学生在论坛发文举报副教授学术不端，在片哗然中，爆料者楼楼贴出证据，发帖时间是晚上十点，凌晨点多，池明知接到学校电话让他回学校。
池明知答应，起床换衣服，临走之前还抽空上论坛看下。
“要删吗？”宋天暮问。
“
还和朋友起上过他课呢。”池明知没有回答，而是饶有兴致地把帖子滑到底，仔细看最新楼贴出来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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