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做就是和池明知好好相处,吃他帮自己打饭,听他讲题,或者是给他讲题,如果池明知哪天心血来潮想继续和他“玩儿”,那他就配合,如果池明知直都不想继续,那他就安安分分地做池明知朋友。
只有这样他才能维持现状,他已经尝过改变滋味,那并不好受,也没让他感到解脱。
2003年四月,非典被全国人民重视起来,大学呼吁学生五不回家。
宋
“负什责任?”
“你说负什责任?”池明知看看他腿,“怎还有点肿啊。”
宋天暮终于意识到,在感情方面,自己和池明知是两个极端,他把什事都当真,总是想很多,池明知却什都不放在心上,在最开始,池明知觉得他摸到自己房间里来是为爽把,于是他们两个关系在池明知眼里就是这简单。
如果自己不说,池明知怎也不会猜到自己生气理由,他就是觉得自己生气是因为不想被插入,仅此而已,所以池明知才会和他赌气也不理他,因为在池明知看来,自己没有强迫宋天暮做任何事,宋天暮因为这个闹脾气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还有,宋天暮第无数次确定,他不喜欢自己。
觉得很奇怪,就有点担心。”
“切,怎可能。”宋天暮压抑已久心情变得轻松许多。
“咱们市已经有患者,只是还没公布,这个病很可怕,不要不当回事。”
宋天暮心里纠结和难过瞬间就散去,池明知还惦记他,这点就让他足够满足。
两个人都放松下来,又聊些别,池明知终于忍不住把话题转回到几个月前那次吵架上。
他会喜欢上什样人呢?什样人会让他有动心感觉呢?宋天暮突然很好奇这个问题。
陆凯扬端着水果进来,两个人谈话中断。
个礼拜之后,宋天暮回到学校上课,他走路还是不太方便,池明知天天都去食堂帮他打饭回来。
宋天暮想到那个“负责任”话,也不知道是自己隐藏太好,还是池明知过于自负,他自己不动感情,就觉得别人也只是玩玩而已,以为全世界都像他样走肾,难道他就没有想过,别人很容易喜欢上他吗?
不过,宋天暮现在已经不会再对此感到怨恨,他心平气和地接受着发生切,因为他终于意识到,他没办法控制任何事,他能控制只有自己。
“你到底为什生气?”池明知看着他。
“也不知道,可能当时精神太紧张吧,老想着考试什,后来也想去找你,可是直都没机会。”宋天暮只能这解释。
“还以为是把你惹生气。”池明知揉揉他头发,“你要是不愿意,以后就算。”
他这说,宋天暮感到股被抛下恐慌,下意识地说:“没有……”
“其实后来也觉得给你看那个不对。”池明知放低声音。“以后还是算吧,真把你拐到沟里去,可负不起那个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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