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你?”
“给他讲课压力太大。”
“压力大你就想这个?”宋天暮翻白眼。
“你不是吗?”
宋天暮切声。
“知道!”陆凯扬烦躁地转着笔。
学到中午,池明知家里阿姨来,穿上围裙给他们做饭,宋天暮起身去卫生间洗手,池明知也跟过来。
“下午你给他讲吧。”池明知说:“得缓缓。”
“哦。”
“晚上在这儿住吗?”
“池明知说去他家吃。”
池明知果然给他们准备早饭,咖啡和水煮蛋,陆凯扬痛苦地说自己想吃米饭和油闷大虾,池明知说主食吃多头晕犯困,逼他把咖啡喝,水煮蛋吃,开始给他补课。
池明知先是拿他数学卷子看遍,梳理下他可能不会知识点,然后从头讲起,不得不说池明知补课效果不是很好,因为客观来讲,两个人智商差点,他觉得不用费心去理解概念,陆凯扬完全不懂,而且陆凯扬底子不好,好多高知识点都没学会。
池明知深吸口气,换更加温和方式讲课,宋天暮坐在地上看陆凯扬其他科目卷子。
他就坐在池明知腿边,只要稍微倾斜身体,就可以靠在池明知小腿上,所以他要直注意,不要靠上去,但是又不想离池明知太远。
九月中旬,陆凯扬开始被强制补课日子。
周末早上,他躺在床上装死,宋天暮推他好多下,他都假装没感觉,趴在床上不动。
“哥。”宋天暮说:“起床。”
陆凯扬动不动。
“哥?”
不是。
当然……不是。
宋天暮去解他腰带,池明知问
宋天暮用力洗手,洗好几下才说:“好啊。”
下午宋天暮负责给陆凯扬讲课,不得不说这件事由他来做更合适,他讲得更细,而且更有耐心。
五点多,陆凯扬知识接受程度达到极限,可以说他今天天学比他过去两个月都多,他头晕眼花,趴在床上不省人事。
池明知拽下宋天暮胳膊,宋天暮不明所以,跟着他下楼,到楼下卫生间。
他把卫生间门反锁,宋天暮顿时感到阵无语。
就这样艰难地保持着距离。
讲到半,池明知低头想和他说什,宋天暮抬头,微微张着嘴,池明知不知想到什,噗地声笑出来。
宋天暮不解地看着他,
池明知继续给陆凯扬讲题,最开始陆凯扬还不太配合,后来大概是觉得大周末这两个人陪着自己在这儿耗,自己不配合总归不好,也就开始努力听。
“很好。”池明知说:“你智商基本上处在正常人水准,认真听话不是听不懂。”
陆凯扬还是不动。
宋天暮叹口气,猛地把他拉起来,扛着他到卫生间,打湿毛巾在他脸上乱擦。
“你干什!”陆凯扬装不下去。
宋天暮不搭理他,也不让他吃饭,装好他课本和卷子,带他下楼。
“吃饭……”陆凯扬扒着门不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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