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养两条好哇,有个伴儿,不容易弄坏东西。”刘大爷频频点头,“诶,家经常剩下点肉骨头什,你家小狗要不要?给你送过来。”
罗飨摇摇头,道:“他们不吃骨头。”
刘大爷先是愣,而又点头,自言自语道:“外孙女儿家小狗也不吃骨头。现在狗哇,可金贵着呢,得吃专门狗粮,不让会生病。不如从前咯,不过们人呐,也不如从前……”
罗飨安静地听着,也不加解释。
刘大爷自己抱怨会儿,边叹着气边背着手往回踱步,留下个岣嵝背影。
他人摆布。
罗飨也不客气,翻来覆去地揉搓着小水獭软糯身体,将手上水渍尽数抹在他皮毛上。水獭光润油滑毛毛总是带着股湿气,论手感并不如小海獭。罗飨不是很满意,拧着眉头评价道:“以后多给他洗澡,都臭,股腥味。”
他他米不上学时候在家里就是只小霸王,水獭爸爸和水獭妈妈都不拘着他上哪儿玩,水塘溪流都是小水獭游乐园,在泥水里打滚钻洞。像多数天然水生动物般,小水獭身上很容易带着河水腥味。不过,他他米已经算是被洗得极为勤快小水獭,所以般情况下,只要不过分细闻,是不会察觉他身上异味。罗飨这般说,纯粹就是嫌弃他他米,故意数落他。
他他米抱着尾巴,缩回哥哥怀里。他诺凑近他身上,用力嗅嗅,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,也觉得弟弟有些发臭,于是决定给他洗个澡。
慵懒习武时光,在无所事事凉水澡和小鱼干下午茶中度过。
罗家晚饭就是刘大爷送来鲫鱼。每尾鱼只有手指头粗细,不丁点儿大,收拾妥当之后被股脑儿下进锅里,咕嘟咕嘟炖大锅。这顿饭,他他米吃得格外香甜,而喜食硬壳类生鲜小海獭则有些食不知味。
晚饭过后,勤劳松鸦
他诺贡献出小老板特地为他准备荧光绿色大脚盆,灌上凉水。他将小水獭放置在脚盆里,自己则坐在矮脚板凳上,撸起袖子,使出十九年搓澡经验累积而得技术,将他他米反复揉搓拍打直到他蓬松暄软,干干净净,连指缝之间都尘不染。小水獭爪子摊开与人类手指有几分相似,指节分明,只是每根爪子之间都有蹼相连。这些灵活爪子能帮助水獭在水里抓鱼捞蟹、捕食河鲜,因此很容积泥,需要额外清洁。
罗家小院里传出经久不息汪汪叫声,热闹极。
晚饭时分,好心隔壁邻居刘大爷给罗飨送来篓子鲫鱼。他站在门口,好奇地往里头张望着,问道:“小伙子,你家里是不是又养狗?听着还不只条呢。”
刘大爷曾远远瞥见变身海獭后毛绒绒他诺背影,当时罗飨向他解释在自己新养条小土狗。他记忆力很好,又很是喜欢小动物,直惦记到现在。
“嗯,还是只小土狗。”罗飨冷静地胡诌着,“抱回来是原先那条小狗弟弟,兄弟养在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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