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常文恩抱着他腰蹭蹭,“自己去。”
他掀开何跃衬衫,把头钻进去,似乎很想变成很小个藏起来,何跃身上味道很好闻,是他新买香水,点点佛手柑味道,常文恩凑近闻,却又没有,他就这样抱着何跃腰,没会突然松手,何跃低头看,睡着。
外面雪还在下,屋里也有点点冷,何跃拿毯子给常文恩盖上,招呼猫过来,让它趴在常文恩肚子上,猫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暖手袋,还挺开心地翘尾巴。
是也没什肌肉,因为他从来不锻炼,“也不知道啊,可能称坏。”
何跃百思不得其解,只好抱着他去床上躺着,他回头看常文恩脸,感觉他又没有刚手术完时候那样瘦,下巴不像那时候样尖吓人,脸上也微微有点肉,何跃伸手去摸,常文恩冲他笑,露出点小白牙,笑何跃心神荡漾,脱他衣服压在床上又亲又舔,常文恩反手摸摸他头发,逗狗样,觉得何跃手伸进自己裤子里,很听话地把腿打开点,放松身体等着他爱抚。
刚下第场雪时候,余春蜓给常文恩打电话,和他说,他爸爸住院,要不要过去看下。
常文恩没说去,也没说不去,只说知道,他坐在地毯上想很久,何跃问他怎,常文恩说:“爸住院。”
常瀚住院原因,是任盈把个花瓶砸在他头上,差点闹出人命。常瀚和公司里新来女员工不清不楚,被任盈去公司抓个现行,任盈甩女员工十几个耳光,常瀚要拦着,她拿起花瓶就往常瀚头上砸去。
何跃与常文恩听完,都有些无语,何跃嘴上不说,心里是很讨厌常瀚,常文恩吃那些苦,和何跃自己有关系,也和常瀚有关系,再想想小时候那些事情,他更是对常瀚有点恨意,“你要是想去看,陪着你去,如果你不想去就不去,不是没什大事吗?”
常文恩唔声,不知道在想什,何跃搂着他肩膀,也没有说话,常文恩瘦瘦个人,他抱都抱不实,如果不是之前事情,常文恩会像现在样吗?说不定比他何跃过得要好多,如果他父母双全,或者常瀚对他多点爱和理解,那常文恩也不至于大冬天个人去住那种群租房,生病药都舍不得买,爱情让常文恩失望,他可以去求助亲情,可是那时候他什也没有,他只能个人挺着。
那嘴硬要面子个人,能大晚上给何跃打电话哭着求他去陪陪自己,心里是有多难过呢?何跃想到这里,自责感觉又上来,连带着更加讨厌常瀚,他把常文恩抱紧点儿,劝他说:“你不用想那多,不想回就不回。”
常文恩点点头,慢慢地往下蹭,他躺在何跃腿上,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腹肌,边摸边说:“回去吧,看眼。”
何跃说:“陪你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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