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跃和到底是没有去送他读大学，常文恩自己
个人拎着行李箱上
火车，他第次坐卧铺，觉得很有意思，晃晃悠悠
，让他想睡。何跃给他发微信，因为信号不太好，他有时候会回慢，从兜里掏出个忍者神龟摆在窗边拍照发过去，隔壁铺大妈回头看他眼，他不太好意思地把玩具拿回来。
“到哪里？”何跃打字给他，“玩具不是装在箱子里吗，怎
给拿出来。”
“
也不知道到哪里，等会用手机查下。”常文恩回复他：“怕装箱子里撞坏。”
何跃又与他聊几句，因为信号不好，总发不出去消息，他也没有再回复，常文恩躺在卧铺上，心想自己初中开学是何跃陪着，高中是常瀚，这次就干脆自己，真是年不如年，未来会好吗？常文恩对此持怀疑态度。他个人时候总是冷静，喜欢把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回想，可是这次却觉得团乱麻，想不清楚。
他突然有点后悔，走之前余春蜓坐在沙发上，应该是红眼眶，他应该去安慰下，再不济，
凤凰夜晚还是那样美。
常文恩与何跃在夜里外出，坐在沱江边上，夜里露重，常文恩没会儿就觉得冷，何跃拉着他往自己身边靠靠，瞥见远处走过来条狗。
狗是很普通小土狗，脖子上戴个铃铛，棕黄色毛，常文恩有些紧张地往边躲躲，何跃抓着他手腕，说：“你躲什啊？你来看看，它是不是那只小土狗。”
上次来这里，两个人遇到只小狗，好像也是这个毛色，脖子上系个铃铛，常文恩想会儿，说自己记不清。何跃搂着他肩膀对他说：“等下次来时候，可以再在这里等它。”
常文恩抓着他手，没有说话，他心想，可以吗？真可以吗？
那点疑惑让他退却，他只能抓着何跃手，攥得愈发紧，何跃站起来，微微躬身，常文恩就跳到他背上。别人用什眼光看他们俩，常文恩全然不在意，他们俩只是两只小蚂蚁，大千世界，红尘滚滚，无所谓。
两个人在凤凰玩儿十多天，常文恩就说要走，何跃觉得也差不多。他学校八月底报道，何跃是八月下旬走，可能还要比他提前点，总觉得不太放心，想早几天过去看看，也怕如果是自己妈妈带常文恩报道，他会觉得不自在。
可常文恩没让，他想自己去，说不用别人陪，还说不想坐飞机，坐火车去，也挺好。
坐火车要二十几个小时，何跃怕他腿都肿，就算卧铺也不会很舒服。可常文恩没和他说那多，副自己事情自己决定样子，何跃只好默认，搂着他腰去吻他，这会儿已经是夜里两点，两个人刚刚做过第三次，常文恩点力气也没有，可第二天还要赶飞机回家。
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，想把何跃推开，还有点舍不得，觉得何跃又过来咬自己脖子，下意识地微微抬起头配合他，拿手背去磨蹭何跃微硬短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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