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看常瀚脸色实在不好,赶紧出来打圆场,“恩恩,你别这样讲,你爸爸他养你不容易,好歹也是你爸爸,当着外人面,你不要搞得这样难看。”
常文恩从小到大对她都很客气,她以为这会儿怎也要维持下表面上平和,哪知道常文恩看着她说:“谁是外人啊?你有资格训?真懒得说你,除吃喝玩乐还有挤兑以外你还会什,天天把爸那点钱算计清清楚楚,生怕别人抢走,你觉得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?你也不用悄悄和亲戚讲坏话,知道你肯定会说,就和男在起怎?你靠男人吃饭就很光荣吗?”
任盈闭着眼睛忍耐会儿,还是没有忍住,高声道:“你怎这没有礼貌!从小到大亏待过你?让你饿肚子?说好像多刻薄样,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!”
“你自己心里有数,谁也不是傻子。”常文恩笑下,“都不懂你们今天来干嘛,想给何跃家里个下马威还是怎?何跃爸妈教训们,他们有那个立场,不懂你们有什
。
常瀚与任盈来时候天已经擦黑,何跃才睡个多小时,就被叫起来。病房外面,四个大人已经在等,常文恩跟在何跃后面出门。常瀚看见何跃,脸色就不大好看,可是他不好说什。
常文恩跟着他们往外走,刚出医院门口,突然打个哆嗦,他这几天都没出门,穿少点,何跃下意识地脱自己外套给他披上,右手刚碰到他肩膀,常瀚看见,说:“干什呢?”
他想拉着常文恩来自己身边,可是常文恩往后退步,微微抿着嘴唇看他,自己把何跃还带着体温外套穿上。
外套有点大,他低头系扣子,抬头看常瀚,问他,“怎?”
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父子二人,常瀚突然爆发样,恨声道:“你还要脸吗?”
何跃拉着常文恩胳膊,把他拉到自己身后,常瀚更生气,常文恩突然推开何跃,微微扬起头与常瀚对视,“怎不要脸?”
他脸色很不好,眼睛里有点红血丝,医院门口灯光暗,别人都看不清,何跃离得近,心里咯噔下,想把他拉远点,可还没等他动作,常瀚就骂:“你自己清楚你怎不要脸!”
常文恩越生气就越冷静,他甚至很讽刺地笑下,“怎就不要脸?你要脸吗?妈死,她那份遗产呢?给你小老婆拿去买包是吗?你能发家靠是什,难道不是妈最开始带过来那笔钱吗?是不是以为不知道啊。”
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,常文恩还是之前听家里亲戚私下闲聊才解,就连余春蜓都不太清楚,听他这说也愣住,常瀚想拦着他,他却没有理会,“你养这大,不就花点钱吗,家里钱没有妈挣出来吗?她像任盈样每天在家里看电视出门买包吗?你觉得你养,你有资格管,那想问你,没资格花妈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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