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两个往外走,到医院僻静处,余春蜓还算冷静地问他:“你先说,你和恩恩怎回事?什时候开始,到哪步?”
何跃没想到她这直接,只好低声说:“在起,追他,年多,没到哪步啊……他这小,敢把他怎着。”
余春蜓抱着肩膀,忍耐会儿,突然恨恨地说:“你知不知道,昨天就在想,你回来要是敢承认,肯定要狠狠给你巴掌,但是不想做常瀚,你这大人,要面子,不打你。何跃,你也知道他小,十五六岁时候就敢和他在起?你大他三岁,你不是小孩,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?”
“不对。”何跃马上说:“知道错。”
他说毫无诚意,显然并不觉得自己有错,常文恩心甘情愿,他却想着常文恩还小,多碰下都不敢,最过火也就是摸几下。可是余春蜓这样说,他当然要道歉服软。
,电话也是无法接通状态,因为常文恩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,何跃觉得不太对劲,第二天再联系,还是这种情况,他有些慌,直接给余春蜓打个电话问,余春蜓在那边沉默会儿,告诉他常文恩住院。
“他怎?”何跃从床上跳下来,“好好怎突然住院?”
“因为——因为你们俩事儿被他爸爸发现,打他。”
何跃愣下,他有点反应不过来,可是没过会,母子两个都迅速做出决定,余春蜓决定让何跃回国来,有什事情当面讲清楚,何跃也决定回国,反正已经东窗事发,他不想让常文恩个人面对。
他赶着最近趟航班飞回来,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跑,看见常文恩时候已经是傍晚,余春蜓出来接他,把他送进病房就出去买东西,何跃跑过去看常文恩,时之间不知道说什好,他眼睛都红,抓着常文恩手问他哪里不舒服。
“和你说实话,不理解。”余春蜓说:“不懂你们现在是怎回事,两个好好男孩子居然还能谈恋爱,但是你们俩都是孩子,尤其是恩恩还读高三,他这关键时期,不想
“早都好……”常文恩说:“他们非不让出院,真没事儿,中午还买全家桶吃呢,你吃饭吗。”
何跃坐在他床边,回头看看门口,弯腰把人给抱住,他贴着常文恩耳朵问他:“你先别管,你爸打你哪儿?疼不疼?”
常文恩被何跃这样抱,很委屈地说:“打脸,疼死,都肿,还流好多鼻血。”
何跃赶紧安慰似拍拍他背,低声说:“这不是回来吗,回来,有什事担着,别害怕,听话。”
常文恩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子,被他这样安慰,真没有那紧张,也没害怕,拉着他手捏着玩儿。何跃坐在边,想亲亲他又不敢,病房门上有块小玻璃,被人看见不好,只好忍着,和他说些有没,直等到余春蜓回来,把他叫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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