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手机放在枕头下，转过去睡觉
。
何跃在他身边躺好，闻着他好闻
味道，心里痒痒，他强行从后面把常文恩抱住，右手从前面压着他左肩膀，几乎贴着他耳朵说：“你又怎
？”
“你烦死，别碰
……”常文恩又闹脾气，“你才是猪。”
何跃哄常文恩哄这多年，几句话就把他摆平，他转过来与何跃聊天，何跃胳膊被他压着，拿手貌似无意识地在他脸上摸，心不在焉地和常文恩胡扯。
“对，你为什回来这晚啊？”常文恩说：“有什事儿吗？”
何跃觉得自己克制太久，反而时刻都处在
种异常清醒与冷静状态，甚至连晚上常文恩洗澡，赤身裸体地走出来坐在他身边擦头发，他也能很平静地说：“快点擦干净穿衣服，等会儿感冒。”
常文恩点点头，却没动作，何跃实在是受不，起身去给他找睡衣，衣柜里还有他自己没带出国套，很干净，何跃拿给常文恩，“穿吗？”
“不要穿你穿过。”常文恩说：“可是自己忘记带，怎办？”
何跃站着，稍微偏头就能把他看清清楚楚，毫无隐藏。他觉得自己心跳快要到嗓子眼，可是他什也不能做，也不敢去看。常文恩踢他小腿，拿脚趾在他身上蹭来蹭去。他把睡衣扔在常文恩腿上，“快点穿，这大人害臊不害臊，你和别人也这样吗，洗完澡衣服也不穿就往别人床上坐？”
他语气不大好，常文恩抬头看他，好像真不高兴。他张张嘴，没说什，低头把衣服穿好，哼声蹭到床上躺着。
“有个朋友有点事，帮个忙，就晚几天。”何跃拿手指头拨弄下他睫毛，“是不是想？”
常文恩切声，“你都不回来陪过生日。”
“是过生日，又不是你过，又不像你这事儿多，晚几天再过也样。”何跃转过
何跃也没说什，转身去浴室洗澡，里面还很暖和，有点水雾还没散去潮气，何跃想着常文恩赤裸肩膀和红润嘴唇，闭着眼睛把手伸进自己腿间。
虽然说出来会很羞耻，可何跃必须承认，他偶尔会有幻想，想到那张脸有天会对自己露出迷离渴望表情，他就觉得自己硬要爆炸，因为来自常文恩诱惑太多，可不能做更多，他只能靠些下流想象来安慰自己，每当这种时候，何跃就会觉得自己十分不堪而面目狰狞，常文恩绝对不会想知道自己对他有过什幻想，他自己也很想马上就忘，虽然往往不会很成功。
他想着常文恩脸，忍着喘息射出来，过会儿才松口气，收拾干净浴室，很快地冲个冷水澡。
常文恩还没睡，在床上躺着玩手机，何跃穿身宽松短袖短裤走过去，也许是因为刚刚发泄过，他心情好点，摸摸常文恩脸，问他：“小猪，你看什呢？”
“……”常文恩不太高兴地说：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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