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跃怀抱很温暖,也很可靠,常文恩枕着他胳膊,两个人胸膛紧贴着,常文恩脸贴着何跃脖子,很突然,他觉得何跃在自己脸上亲下。
“恩恩。”何跃摸他头发,“觉得你变好多,你小时候不是特别爱说爱笑吗?现在怎话这少?你有什话也不爱和说,有时候很担心你。”
外面个惊雷炸开,常文恩吓抖,他往何跃怀里贴贴,慌张地说:“没有啊,你不要说这个,说点别。”
“你怕打雷啊?”何跃抱紧他,“不说就不说,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“从前有个出租车司机,晚上开车载着个女孩,那个女孩穿身红色裙子,和司机说,自己要去——”
常文恩回头看他,“帮你收拾下衣服啊,你总乱堆,衣服都皱。”
他修长白皙手还抓着何跃条内裤,是黑色,显得他手更白,说完又转过去,蹲在地上很认真地叠好放进袋子里。
他很瘦,蹲着时候肩胛骨都凸出来,何跃觉得两个常文恩自己都能把抱在怀里,他也说不清心里什滋味,抓着他手腕把他拉起来,“你去玩你,自己收拾。”
他自己收拾,也只是把东西随便放,换个地方而已,谈不上整理,常文恩拿手托着下巴看,笑话他:“何跃哥哥你像个野人。”
他往那里坐,浑身上下都干净要透光,双赤脚踩在地毯上,何跃发现他脚趾头都长得很可爱,圆圆,脚踝透出点粉色来。何跃有时候会觉得奇怪,常文恩真是男孩子吗?哪个男孩子手指尖和指关节都是那种透着肉色浅粉色?
“你不要说!!”常文恩捂他嘴,“何跃,你是不是想打你!”
常文恩手还带着股很甜橘子味,那是家里洗手液味道,何跃闻会,把他手拿下去攥在手里,“那个女孩说,要去……唔!”
常文恩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下,他像只吓坏小野狗,被何跃紧紧攥着手拿不出来,叼着他嘴唇含含糊糊地威胁:“你不许说!”
何跃脸腾地下就红,常文恩是小孩,他不是,这样闹也太亲近,他赶紧松开常文恩手,胡乱地拍拍他背,“不说,睡吧睡吧。”
他松开常文恩,可外面风雨交加,偶尔有雷炸开,没会,常文恩就轻轻地拽
何跃不说话,常文恩从床上滑下来坐在他身边,从床头柜上拿个忍者神龟,问他:“这个要带着吗?带个吧,行李箱放不下,你拿着行吗?”
何跃说可以,把自己行李箱腾空半,四只都放进去,又开始重新装。
吃过晚饭后就开始下雨,夏天雨来急而猛,雷电交加,常文恩睡不安稳,他总是非常怕这种天气,这让他觉得心里不安,似乎有什不好大事情要发生样。
何跃看他睡不着,伸着胳膊问他:“抱着你睡吗?”
他很久没抱过常文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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