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也为慕容彦泽奔赴新前程感到高兴,不禁又多喝几杯。
“现在到幽州之后初步计划有,但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,如果遇到什意外状况,再给你写信求援。”
“哪
不想整你话,看看蔡京和秦桧,怨声载道,屹立不倒。
花荣在他额头轻轻印下,“也对,不要想那多,只要郓王先能顺利继位,真支持强国强兵就行。不管以后如何,只要咱们不分开就好。”
高铭抓住花荣,手不老实:“必须不能分开啊,你被擒住,还想往哪儿跑?!”
花荣吸冷气,“看你今晚是不想睡。”说着,就如每次样,先去解他衣裳。
高铭笑着挣扎两下,便从之乐之。
高铭朝他吐舌头做鬼脸。
吃过饭,休息会,高铭就登台给士兵们做报告。
总结过去,展望未来,皆大欢喜,各自休息。
高铭自不必说,当然是往花荣房间钻。
两人躺在床上,高铭枕着花荣胳膊,十分亲密。
得有心里阴影,就怕中央禁军不够多,镇压不地方闹事。
禁军人多,心里才踏实。
赵楷这时候,也明白什叫做事情越做越多,牵发而动全身。
连他都叹气,“任重道远啊。”
高铭和花荣默然,表示同意。
——
花荣这人向来言而有信,说不让睡觉就不让睡觉。
高铭早晨哈欠连天离开军营,回到城内,不等休息,径直就被慕容彦泽叫去吃酒,原来他想做幽州知府恳请得到皇帝应允,用不几天就要起程。
这个任命得来相当不容易,终于能离开东京,自己去做番事业,他分外珍惜,也不想多耽搁,以免夜长梦多。
遥想当年,再看今朝,都颇有些感慨。
花荣想起白天发生事,语气中有担心,“你跟郓王说那番话,会不会越界?君心难测。”
“他要是信任,就算说那番话,他也会觉得只是谋臣,是他班底人而已。如果他不信任,就现在取得地位,也足够他忌惮。”
开国以来最年轻异姓王,在宋辽金三国间斡旋,又对练兵有自己建树。
真想整你也不差这点。
岳飞怎死,需要理由吗?
好在练兵卓有成效,给赵楷希望,“本王回去会好好思考整理你们所说练兵之法,说给父皇听。”朝两人笑道:“就不打扰你们。”便告辞离开军营。
“你还要留在这里吗?”高铭依依不舍地问花荣,他当然是想花荣能和他起回家去。
花荣何尝不想走,但是军营还需要他,“要不,你留下来?顺便给大家讲讲心得。你讲得肯定比陈东跟陈朝老好。正好今天刚跟捧日打赢仗,就不继续训练,放松下。”
高铭本就不想和花荣分开,如今找到名正言顺理由,岂会拒绝,“那就留下来,试试吧。上次病,这次正好在状态。”
“嗯,今天好好讲吧,过今晚,说不定就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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