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大石嘴角始终挂着笑意,但语气说不出落寞,“这个协定是你们圆满,却不是们。昨天回去,王爷喝得烂醉。”
“能理解。”高铭简短地道。
耶律大石怅然道:“以前读史,读到大唐衰落,难免扼腕叹息,假象自己如果身处当时,该如何挽救。却没想到上苍当真将置于同样情境中。”
高铭知道耶律大石将西走,并横扫中亚,“你做出正确选择,就已经是在挽救国家。在历史岔路口,有时候,成也个选择,败也个选择。”
比如赵佶当初选择联金
“谢殿下。”高铭将饮而尽,滴不剩,笑看赵楷,所有喜悦,都在不言中。
——
高铭觉睡到晌午才起来,即使如此,他还是使馆内起得早,其他人还在睡。
他洗漱后,到大厅要东西简单吃口,正准备回去再休息,就听人禀告说辽国使团耶律大石来。
高铭出去见他,耶律大石见高铭,就叫随从让匹马出来,笑道:“聊聊?”
按照协定,宋国从今年起三年内,每年支付辽国十万石粮食,之后每年支付十万两白银,以接管太行山以东幽州、顺州、蓟州、涿州、瀛州、莫州、檀州。
而辽国自即日起陆续将相关人员撤离这几座城池,确保在明年元月日前完成撤离,由宋国彻底接手。
张琳当即起草国书,双方签订后,在不欢快但还算融洽气氛中,结束会谈。
宋国众人离开幽州衙门,走到街上时,马政看着街上熙熙攘攘人群,有种不真实感觉,喃喃地道:“这、这片土地,以后就归大宋?”
旁边个*员拍怕他肩膀,“别怀疑,是。”
高铭欣然同意,翻身上马,与耶律大石并肩而行,路打马到郊外,两人找个视野宽敞地方,席地而坐,叫马在附近自由地吃草。
耶律大石将酒袋扔给高铭,“秋天风凉,你先喝口暖暖,有备无患。”
高铭喝口,辣得只吐气。
耶律大石就笑道:“你当初不是说回宋国后会给们送这种更纯粹酒,怎没下文?”
高铭笑道:“上次不是谈崩,那种情况下,提议给你送酒,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呢,但这次不样,圆满签订协议,保证,回去定送来美酒。”
再看着街上情景,内心感慨万千,直到回到使馆内,几杯酒下肚,才彻底消化收回幽州好消息,许多人改往日温文尔雅,嚷着要喝最烈酒。
放浪形骸地喝,喝完醉酒赋诗,之后或者横七竖八躺到桌子底下,或者扶墙呕吐。
赵楷只是在旁含笑默默看着切,不参与也不阻止。
高铭酒量不错,喝圈,其他人差不多都倒下,桌上就剩他和郓王。
赵楷看着这地酒鬼和狼藉,笑着对高铭道:“你是最大功臣,这次回去,你必封王,提前祝贺你。”亲自给他倒杯酒,是祝贺,也是感谢高铭付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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