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老太君跟自己爹,完全是两种家长,种都是自家孩子好,种都是自家孩子错。
花老太君越说越怒,举起拐杖便打花荣。
高铭见花荣不躲,忙大声道:“且慢,都听说。”
老太君拐杖停在半空。
高铭觉得语言是苍白,来到花荣跟前,踮脚仰头对唇就是吻。
高铭先拜见她,“见过老太君。”话音刚落,就见老太君却站起来,对他拜,“高大人替国家免除百年岁币,请受老身拜。”
高铭以为劈头盖脸是顿臭骂,没想到老人家这客气,忙去扶花老太君,“折煞晚辈,如何承担得起?!您快起来!”将老人家扶回椅子上,高铭有点手足无措。
花老太君恨恨地瞪眼孙子,对高铭道:“老身请高大人来,便是想说,您不用再担心,老身定严加管教这孽障,绝不叫他牵绊高大人,折损您名节。”
高铭使辽免岁币功绩,必然青史留名,岂能叫自己这个混账孙子,成为高铭这个大宋忠臣污点?!
高铭见老人家眼神决绝,应该是认真,忙解释道:“不是花荣错……”
借口还不打死人?”
“已经很轻,这就是她上岁数,早两年腿脚灵便时候,能拿刀砍人,说不定都不能囫囵个来见你。”
高铭挽袖子,“凭什打相公,找老太太算账去!”
花荣笑着抱住他,知道高铭虽然是开玩笑,但如此关心他,他自然十分开心,“她最后松口,还有个重要原因,就是对方是你。你替大宋免除岁币,可是当世功臣。她反倒觉得是错,做下这等事有污你名节,叫来请你过去对峙。”
高铭忙不迭地点头,“好啊,就让她看看咱俩感情。”
花老太君目瞪口呆,听说孙子和男人搞到起,和亲眼看到孙子和男人在起,冲击
“高大人不要替他隐瞒,他自己都承认。”花老太君厉声质问孙子,“说,是不是你先起邪念?”
花荣这点倒是不否认,点头。
花老太君怒道:“你自己自甘堕落也就算,如何要坏旁人名声?!”
都是自己孙子错,他自己受伤不中用,便开始不走正路,故意勾引高铭起堕落。
高铭心疼地想,花荣这是什命,自己老爹觉得是他错,他自己祖母也觉得是他错。
花荣将衣裳重新系好,与高铭起出门,来到花荣宅院。
他们到时候,天色擦黑,华灯初上,因而进门就见老太君坐在灯下,脸上有片阴影,颇有几分吓人。
花老太君曾与高铭有面之缘,那次她上京抓外逃参加蹴鞠比赛孙女,在蹴鞠场外,见到孙子花荣和他朋友高铭。
那个时候,她对臭名昭著高衙内全无好感,谁知这高衙内却年比年长进,如今又叫辽国免除岁币,俨然大宋功臣。
她见高铭进来,便上下打量他,见他是个眉清目秀年轻人,尤其眉宇间,自有股气度,叫人看十分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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