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站在旁边郓王笑道:“高正使在辽国庙堂大显神威,叫辽主免除岁币事迹,早已传回东京,父皇特命本王带人来迎接你们。”
高俅骄傲地道:“官家听说你们成功地叫辽国取消岁币,特意在宫内设宴犒劳你们。”
对辽国岁币交几代君主,在赵佶这里取消,足够他死有脸去地下见老爹和哥哥。
高铭看看自己这身,虽然在上个州府休息过,但身上依然有风尘,“得回去换件衣裳。”很自然问旁边花荣,“家里还有你干净衣裳吗?都搬走吗?”
如果有话,那花荣就跟他起回太尉府。
就见城门前有溜凉棚,旁边有依仗列队。
高铭心想,不是朝廷迎接他们队伍吧?
“铭儿——铭儿——”
高铭听到有人喊他名字,从声音判断,不是别人,正是他父亲高俅。
高铭循声望去,就见他爹从城门前个凉棚内出来,还有郓王跟几个礼部*员。
前辩解几句。
关键是,高铭是那种落井下石,趁你病要你命人吗?
当然是。
王黼见高铭不松口,窝火,竟然真病,不用安道全,张御医都说王黼是真病。
病,也得上路,在辽国更养不好。
高俅阵阵眩晕,他到底还是有点接受不,怎完美无缺儿子偏偏就走这条道,但泪水只能在心里流淌,“花荣啊,忘告诉你件事,你老家来人,好像是老县君都亲自来,如今应该正在你宅上等你。”
祖母来?花荣眉心蹙,看高铭,“那先回家,你跟回去吗?”
高铭瞅花荣,领登门见你家人吗?改天吧。
花荣好像听见高铭心声般笑,道:“那就改天也行,来日方长,先回去,换好衣裳去找你。”说罢,拜别高俅跟郓王,
“爹——”高铭赶紧下马,朝他爹快步走去。
看到儿子后,高俅激动地走上前,手搭在儿子肩膀上,含泪地打量他,本想说句:“你瘦。”以表现儿子在塞外风餐露宿不容易,可瞧着眼前儿子,好像跟离开前没什区别,于是话到嘴边,竟然噎住,变成:“你瘦……倒是没瘦,也没胖,还那样……”
高铭笑道:“花荣照顾得好。”
正好花荣也走到高俅跟前,朝他唤道:“父亲,们回来。”
高俅这心里咯噔咯噔又咯噔,十分酸爽,他闭眼急促地点几下头,“回来就好,你们平安回来就好。”
于是返汴梁之路后半程,王黼都是躺着被马车拉着。
高铭走时候,气候尚有几丝春寒料峭感觉,等他们路回到汴梁,却已经是仲夏,白天时候,城郊附近都是打赤膊人。
虽然从进入宋国开始,他们旅途就舒服多,但这路走来,他也累得够呛,远远看到汴梁城北门时候,有种恍然隔世感觉。
他算下,他离开不过四个月,却像过几年那久。
高、高铭终于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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