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心情复杂拍拍花荣肩膀,目光含着些许泪光,“
偶尔他也会萌生出个念头,那就是这样也不错,毕竟他如果有个女儿,他是很愿意嫁给花荣。
但同时也还想挣扎,可他没女儿啊,只有儿子!
儿子怎能嫁给花荣?!
这日,高铭进宫忙出使事宜,花荣给高俅端补汤,“给您,给您吹凉,慢点喝。”
高俅心里五味杂陈,“花荣……你……”
高铭就情绪低落地道:“至于孩子,再说,就算没他,也生不出来,还是得过继。”然后抹泪,“其实,真,爹,幸亏还有花荣,否则真也不想活……”
高俅心里酸,长长叹,安慰儿子道:“好好,不要难过,有些事再议。”
如果儿子真是身体受到伤害,女人那边行不通,进而依赖花荣,那他确实不能拦着。
“爹,您真好,就知道您疼。”高铭扯着他爹衣袖做擦眼泪状。
高俅心里酸酸,他真不知道该怎办,可好像除接受事实外,别无他法,但他还准备最后挣扎下,“……可是你不娶妻,和花荣在起,外面人会怎看?”
命怎这样苦?”
吾命如此,天意如此。
高铭道:“爹,您不待见吗?不待见花荣吗?现在俩在起,不是挺好。”
两人都待见不假,但也不能以这样形势凑在起吧?高俅怒视儿子,“你少来这套!”
“不来不来。”高铭赔笑,给他爹夹菜,“您吃饭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……你们这次去辽国,千万小心,衙内就交给你。你们事情,等回来再说。”不管怎说,儿子出使辽国,还得需要花荣相助。
大局为重吧。
但是现在两人都分不开,从辽国回来,还能拆开吗?
“这点您放心。只要还活着,就定会保护衙内。”
高铭道:“大家都各自生活,谁会在乎事,再说,连官家和郓王都知道,其他人知道又能怎样?”
“官家和郓王都知道?”高俅惊呼。原来真是全天下都晓得,就瞒着他个。
高铭点头,高俅无奈吐出口气,他被里里外外,几番打击之下,再没挣扎想法。
高俅主要是心累,称病不起,而高铭借口侍疾,将出行日子又推后几天。
高俅卧床这段日子,都是高铭和花荣衣不及带忙前忙后,叫他体会把什叫做儿子和儿婿孝心。
高俅嚼着饭菜,拿筷子数落儿子,“你就溜须拍马吧,平日也没见你给夹过菜!”
“您以前也没生病啊,您以后身体有恙,和花荣肯定都衣不解带照顾您。”高铭保证道:“咱们跟般家庭也没什区别。您仔细想想,花荣不是挺好,您哪里不满意?”
高俅瞪眼,“性别不满意!”
高铭为难地道:“那您将就下吧。”见他爹眼睛要喷火,赶紧笑眯眯地道:“花荣那多优点,置换这个缺点还是可以吧?”
高俅不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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