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楫听罢,扬手就是巴掌,“轮不到你出馊主意!”
他也推断高俅并不知情,但如果这件事叫高俅知道,那受伤害,就不止是花荣,高铭也会受牵累。
那太监挨打,虽然不疼,但被王爷这模样吓跳,不敢再提。
赵楫虽然不想伤害高铭,但不代表他父皇不想,转天,他竟然听到消息,说官家指派高铭作为出使辽国特使。
他强撑着坐起来,“更衣,进宫。”
元宵节之后,他也打听过高铭和花荣关系,听着那些惊心动魄故事,他几乎死心,那样生死相随关系,不是他能介入。
但是今天在丰乐楼再次见到他们,他心中又被狠狠捅刀,正因为永远介入不才显得可悲。
他甚至没有上场资格。
在这样情绪下,他当夜病倒,他甚至有种预感,如果不能将心里这口烦闷郁结之气消化掉。
他恐怕没法活下。
和燕青挥手:“再见。”
两人共乘马,却不知这切正被另个人看在眼里。
二楼围栏处站着个人,此时正死死地盯着骑马远去两人。
他本来已经试着躲避高铭,却不想今日来丰乐楼听曲子,又见到高铭和花荣。
元宵节情景,历历在目,他甚至分辨不出来究竟是现在眼前情景残忍,还是元宵节那日更叫他伤心。
他要面见父皇,希望他收回成命,北地危险,怎能叫在经历数次危险高铭再去冒险。
赵楫去晚步,被人告知,在他之前,高太尉已经进殿,他便没急着叫太监通禀。如果高俅能叫父皇改变主意也很好,免得他出面阻拦,叫父皇看出蹊跷。
过刻钟,他看到满脸痛苦高俅走出来,他心头蒙上层阴影,莫不是他没有成功?
赵楫主动走上前搭话,“太尉可是为高提点出使辽国事情奔波?”
高俅晓得自家儿子救过赵楫,便哭丧
他身边太监跟他朝夕相处,岂能不知道王爷心思,看出来王爷这是心有不甘,不把这口恶气出,这人怕是好不。
但想出这口恶气,谈何容易,那高铭是皇帝宠臣,就是般皇子见到他也得忌惮三分,花荣虽然是个武将,但有高太尉庇护,也不简单。
突然,太监灵机动,既然花荣有太尉庇护,便不拆他庇护所。
人人都知道,高太尉将高铭收作儿子,就是为延续香火,现在这儿子走偏门,那高太尉知道,还不得杀花荣,根本不用自家王爷动手。
“殿下,高铭跟花荣那点事,必然是瞒着高俅,不知知会那高俅……”
或者说都样,都戳得他心里发疼。
“殿下?殿下?”
听到周围随从叫他,赵楫如梦初醒,深吸几口气,面色如霜,又瞥那渐渐远去两人眼才走。
赵楫呆坐屋内,眼前再次浮现高铭和花荣浓情蜜意模样。
他发现个可悲事实,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位置,甚至高铭都没怎正眼瞧过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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