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愣,接着就听花荣点儿都不带犹豫向高俅长长揖,“父亲大人。”
或许就不带出来。你想让谁愿意带个整天事儿多人,而且带药,般毒虫叮咬都没有问题,回去自己擦擦就行。”
高俅觉得儿子话也有道理,但还是很担心个劲儿催促,“赶紧走,不要耽误时间,尽早擦药。”
花荣淡笑不语。
高俅就有点不喜欢他这个态度,自己儿子都被虫咬,这小子身为朋友怎点儿不担心,还嘴角上扬地仿佛看热闹。
身为个父亲,他直言不讳地挑明,“你不担心衙内叮咬伤势吗?”
高铭无语,用“伤势”形容也太夸张吧,他正要说话,就被花荣抢过话头。
“叔叔,只是觉得这幕很温馨。其实衙内当初守城时候也是目睹过尸山血海,又跟着大军征讨方腊,在这个过程中,他已经受到许多锻炼,就连几位殿下都夸奖他勇敢。但就是这样,他在你眼中还像个小孩子样。从小没有父亲,刚才看到那幕,只是在想,或许在父亲眼中,儿子永远是长不大小孩子吧。如果家父还在,想必也是样。”
花荣席话说高俅内心不禁动容,原来花荣是羡慕自家天伦之乐。
眼前这个年轻人,与儿子年纪相仿,却早早失去父亲,未曾体验过父子真情。
想到他与自己儿子交情深厚,不分彼此,于是高俅慨然道:“如果你不嫌弃话,也可以把当做你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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