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海里充满疑惑,他可打点高铭不少钱,应该已经将他买通,而他最近只办办花魁大赛,心赚钱补贴被高铭勒索走钱,相当安分守己,为什郓王到杭州,就对他兴致问罪?
他向童贯眼神求助,童贯眼观鼻鼻观心,已经有入定趋势,根本不会看朱勔。
赵楷也不跟朱勔废话,冷声道:“你打着给官家进献美女旗号,举办花魁大赛敛财,此等行径,无异于诽谤君上,你可知罪?”
“……冤枉啊,从没说过举办花魁大赛,是为进献给官家。”朱勔赶紧辩解,“殿下,您请明察啊。”
高铭不慌不忙道:“可你也没澄清啊,那边举办太湖石比赛,优胜者进京面圣,你在另边举办花魁大赛,怎能不叫人
赵楷连口茶都没喝,气道:“这朱勔真是胆大妄为,为献媚君主,竟然到这般丧心病狂地步。这样人,岂能容他继续作威作福。父皇叫本王来杭州问罪朱勔,本王原本还想过几日再擒他,他可好,真是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。”
高铭愣,他原本还纳闷为什他告状奏折递上去,官家那边怎都没惩罚朱勔苗头。
原来不是不惩罚,而是叫郓王问罪朱勔。
不得不说,官家对郓王是真太偏爱,在知道朱勔名声不佳情况下,叫郓王过来收拾他立威,赚取口碑和好名声。
而朱勔也发挥佞臣最后点利用价值——给皇权继任者做垫脚石。
朱勔只学到高铭皮毛,却没学到高铭精髓。
那就是办任何活动,不光自己能从中获利,还得让官家和皇子从中获取利益。
想朱勔这种只顾自己,反而损害皇帝名声行为,分明是给自己挖坑找埋。
不光是赵楷,同样听到百姓议论赵楫脸色也是十分难看,脸色惨白中夹着丝铁青。
童贯脸上也是青阵,白阵儿,活像块萝卜地,心中暗自埋怨,朱勔这不是自寻死路。
这时,高铭就听赵楷道:“你叫赵明诚立即带差役将朱勔拘来,本王要亲自问罪!”
高铭毫不迟疑回道:“是!”
——
朱勔很崩溃。
他知道郓王赵楷来杭州,原本还打算最近几日就托童贯关系进来面见,结果不等他有所动作,自己就被郓王给抓来。
童贯还以为这花魁比赛是高铭办,因为他就爱鼓捣这些,谁知道背后却是朱勔,简直是东施效颦。
他暗暗看向郓王,众所周知,赵楷脾气是相当好,每每见到都面带微笑,所以这会面露不悦,说明他是真动怒气。
高铭心道,这也不能怪百姓乱想,毕竟同期举办太湖石大赛获胜者是要进京面圣,很容易叫人产生种错觉,花魁大赛获胜者也进东京见官家。
百姓本身就有这样思想萌芽,加上高铭暗中放出消息推波助澜,结果就是今天展现给赵楷这样。
两位王爷都动怒,这花魁比赛彻底不用逛,众人沉默回到应奉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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