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,就算他想自己,又有什不得。”
确实,自己在杭州折腾出这大动静,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高铭猜测,之所以他在信中口吻这冷清,是怕别人拆开偷看,毕竟杭州是朱家地盘。
忽然,高铭好像发现哪里不对劲,扫过每句话开头,联系来读遍。
、想、你、。
高铭脸上热,赶紧将信给合上,看看周围,确定没人,才又拿起来,求证般看遍。
“罢,就叫高铭折腾去吧,他过不多久就走,杭州还是咱们天下。先按兵不动,免得做多错多。”朱勔道:“他就是飘来朵云彩,下点雨罢,早晚要飘走。”
朱勔彻底对高铭不闻不问,因为实在料不到他下步会走什棋,只祈祷他赶紧折腾完,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。
承蒙朱勔美好祝福,高铭这边最美太湖石选拔进行热火朝天。
高铭发现成功人,很多都精力十分充沛,就比如李清照,经常晚上熬夜搓麻,白天当评委,跟没事儿人样。
他可熬不住,已经从李清照牌友圈主动退下来,只是偶尔才玩上局。
不重要,让他们参与,是为保证趣味性,免得没人买门票。
其实,高铭早料到朱勖会中途弃权,他就是来搞破坏,当发现破坏不时候,他肯定会走。
因而高铭早有准备,作为主办人之,他早就掌握内幕,哪块石头大致多少价位,他都门清。
——
朱勖回到家就找哥哥诉苦,将刚才发生事说遍,本以为哥哥会帮着他骂高铭,没想到哥哥听却朝他叹气,“你落入高铭这恶贼圈套。”
确定自己没眼花,哼笑道:“花荣啊花荣,你也学会这套。”
且慢,是不是自己想多?花荣写时候根本没这意识,只是碰巧而已。
可是,会这凑巧吗?
怎看都不像凑巧吧,最后句“结这桩皇差最要紧”怎看都像硬凑上去。
经过高铭反复论证,最后结论是:花荣明白自己在写什,绝不是凑巧。
此时,他接到花荣回信。
信很短,就四行。
“们已经发兵润州,想来能在年底攻下方腊老巢,你在杭州好好采办花石纲,结这桩皇差最要紧。”
“这就没?”高铭将信翻来覆去扫好几遍,确定就这四行。
信中有两个重要信息,花荣他们已经动身离开南京,发兵润州,还有,他知道自己在杭州。
“啊?”
“本来称病不做评委,说出去已经不好听,你临阵脱逃,他反而去做评委。到时候给官家奏折里,他会怎写这件事?”
朱勖额头渗出层冷汗,“高铭会说,是咱们家故意不给官家花石纲出力,而他则成尽心尽力忠心臣子。”
朱勔表情凝重点头,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,简直就像朱家不为官家花石纲费心,各种找借口。
朱勖担心道:“哥,现在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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