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问什?”
“你是朱老爷子人吧?那你肯定认识江颜,他真实姓名叫什,什来历?”
彭信脸色凛,赔笑道:“朱老爷子跟前人多,跟江颜不熟。”谁知道对方是什人,他可不敢在外面乱说朱家事。
高铭扬起手就给他巴掌,冷笑道:“少来这套!们是皇城司人,你把你知道说出来,平安放过你,再给你笔钱,你若是不配合,那……”连冷意笑容都渐渐消失,语气能把人冻住似道:“就跟祝朱冲说,是你里应外合将江颜尸体替高家偷走。”
彭信倒吸口冷气,这也太狠,朱冲要是听到这个消息,才懒得理会真假,定有他好看,“别、别这样,爷爷,你们想问什,尽管问,只要知道。”
那个招人嫌江颜可算死,叫他整天跟别人欠他八万吊钱样丧着个脸。
这下好,丧着丧着真丧死。
“来,喝它。”彭信正把杯酒往姑娘嘴里灌,这时鸨母走进来,对他赔笑道:“公子,隔壁客人说听到您这里头姑娘唱得好听,想叫姑娘们过去,您看……”
彭信当即恼火,气笑,“你们就是这做生意?姑娘进屋里头,还能叫出去?”
鸨母犯难道:“这、这个……”
则她也不会这难过,简单来说,她就个局外人。”高铭分析道。
时迁听得愣,“所以最后没哭那个少年,知道江颜没死?”
“不,他应该也不知道江颜是假死。但是他朝江颜屋里吐口水,说明他俩关系很差,差到对反死都不解恨。”
时迁有点懵,“咱们不找关系好,找和江颜关系差?”
“有时候,你敌人比你朋友更解你。”高铭道:“尤其这种互相争宠,恐怕他早就暗地里把江颜给调查几百遍。”
“刚才说过,江颜真实名字,什来历,他
彭信喝口酒,“倒要看看是什人这猖狂。”借着酒劲,大步流星来到隔壁房间门口,脚踹开门,走进去,“你——唔——”
紧接着他就被人捂住口鼻,押到桌前死死按住。
彭信见对面是个清秀年轻男子,桌子上没有任何酒水,他周围站着四个精干打手,这哪里是来喝花酒,分明是有目。
难道是赌坊来找他讨债,他盲求饶道:“再宽限几天,定把钱还上。”
就听对方不屑轻笑,“们不是赌坊人,不过听你好像很缺钱,如果你老实回答问题,可以给你笔钱叫你把钱还上。”
估计江颜有什黑料,他早搜罗筐。
时迁听得连连点头,“没错,没错,是这样。”同行是冤家,冤家才解冤家,什鸡毛蒜皮狗屁倒灶事都清清楚楚。
高铭摩拳擦掌,“就这家伙,赶紧叫上几个人,逮他!”
——
彭信心情好极,个人在翠韵楼包个房间,点满满桌子酒菜,连姑娘都口气叫五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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