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别太过分!”
高铭冷笑,“凭本事打架,自负盈亏。”
朱冲气得说不上话,真是这高俅就是市井泼皮出身,养个儿子也浑身痞气,这尖酸刻薄样子哪有点读书人涵养。
朱冲知道自己不占理后,拿出老人家架势,道:“你这个年轻人不能这说话,轮岁数,不光比你,甚至比你父亲都要大上许多。”
来,来,道德绑架来,高铭岂能饶他,“所以你就更不能为老不尊!”
高铭得理不饶人,对朱冲道:“你瞧瞧,看看这块青紫有碗口大,诶呀,还有这块,马上就要出血,这下手忒狠吧?”
殷天赐心道,呃,这块其实是花荣打。
但无所谓,都算到江颜头上,“你叫江颜过来,对比下身上伤势,如果他比多,就给他跪下叫爷爷,否则他管叫爷爷怎样?”
朱冲心里有点虚,但嘴上不承认,“谁知道你脸上伤势是不是江颜打?”
高铭脱口而出,“要点脸吧,殷天赐在医馆就诊,去问问大夫就知道。而且他俩打架又不是在天上打,去问问胡同里周围住户,肯定有目击者。”
东京来读书,是给你们江颜打来练手吗?”
朱冲杵着拐杖站起来,怒道:“们颜儿胳膊读被他打得骨裂,嘴角这里则有道口子,都快破相!”
高铭哼笑道:“你怎不问问是谁先动手?而且殷天赐伤得也很重!”
正说着下人来报,说殷公子来,高铭就叫人进来。
朱冲就见个少年走进来,边眼睛能看出来肿着,淤血散,勉强能睁开,从条缝隙里看人。
“竖子无礼!”朱冲气骂道。
“谁无礼?”
“太尉。”殷天赐见是高俅走进来,忙将衣裳系好,垂首站到旁。
朱冲便对高铭道:“跟你说不着,你这小儿不懂事!”然后对高俅道:“太尉,你来得正好,你明事理,只与你说。”
朱冲退步,“那也是互殴。并不能说明谁对谁错。”
殷天赐怒:“你!”
高铭哼笑道:“殷天赐,你听到没?祝老爷子都这说,那下次见到江颜你就不用客气,打输算倒霉,打赢算互殴。”
殷天赐重重点头,“知道,明天就找他互殴去。”
朱冲可不愿意,他颜儿岂能再挨打?
除这个外,脸上也是青块紫块甚至可以说是青上加紫,紫上加青,这是被反复殴打反复康复才会有伤势。
高铭对殷天赐道:“这位是朱老爷,他是替江颜来问你罪。”
殷天赐听就火,“还没找他呢,他竟然恶人先告状?!”不等朱冲说话就道:“你先听讲!”口气把他和江颜过节都说,末满腹怨气道:“他打多少次,就打赢他回,他就受不?”
高铭对殷天赐道:“别跟他废话,赶紧给他看看你身上伤。”
殷天赐就解开衣裳,指着满身淤青道:“你自己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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